瑾萱想得出神,電話的聲音又響起,出其不意地將她嚇了一跳,她又拿起電話“喂”了一聲,聽見是銘章的聲音,不禁抿了抿唇。
江家屯的事情已經讓銘章焦頭爛額,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力不從心,一聽到瑾萱的聲音,不知為何心情出奇地好,道了聲,“就你一人在客廳嗎?”
瑾萱“嗯”了一聲,聲音極為綿長,帶著眷念和不舍,聽著十分孤單,銘章的心一下子融成了一灘水,柔柔地道,“你一個人在家,一定悶得慌。我得過幾才能回去,你要是實在悶,就去找六姐玩,不然你想去哪,讓晁望海帶你去。”
起晁望海,瑾萱也隻是見過一兩次麵,他是近侍總長,瑾萱哪敢調用他。知道銘章關心她,語氣輕緩地,“我哪也不想去。我就在家等你。”
忽見容芷進來,把聲音壓低了道,“你一人在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
銘章樂地道,“我辦完事兒盡早回來。”完,對著話筒“啵”了一聲,瑾萱抬頭看了容芷一眼,見她正看著自己,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道,“六姐來了,我不理你了。”匆匆掛了電話。
容芷見她那樣,知道是銘章的電話,笑道,“家總算有人讓他記掛了,以前他在軍中待個三年五年的,都不曾見他打一個電話回來過。”
容芷不過是想回自己的房間去,見她在那兒打電話緩了緩腳步。瑾萱笑了笑,知她剛才陶大帥的臥房出來,便問道,“六姐,父親現在怎樣了?”
“吃了藥睡下了。”容芷不由地歎了口氣,“沒想到這一病就病了半年多,現在還這樣急切戰事,何時才是個盡頭。”
瑾萱不禁蹙起了眉頭,“父親定是急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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