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屯乃東隅要塞,北通袁州,與中央政府成抗衡之勢,南抵濟安,與承軍對峙江南,形成三國鼎力之勢。南北早已虎視眈眈,如若江家屯有變,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一來,很可能就會危及到十戴。
銘章和瑾萱一出發,許澤之就收到這樣的密保,這讓銘章的眉頭緊鎖。萬一和承軍打起來,十戴一定會遭殃。
他們一路旅途勞累,瑾萱倒是睡得不錯,眼睫如扇一般,銘章想吻她,她睡得這般安心,又不忍心打擾。
他徹夜未眠,不知道南方如今局勢如何,倘若是真的打起仗來,那他絕不能讓瑾萱涉險。他們本打算先去十戴,回來再去潁川。
眼見著距離潁川隻有二十來地,銘章突然改變了想法,不如且在潁川停留幾,看看風聲,再作打算。
此番出行,銘章隻帶了幾名隨從,為了不招搖,個個便衣行事,才能保證安全。
他拉開窗簾,空獨白,許澤之來報告,已經進入潁川地界。
“瑾萱,我們到潁川了,既然來了,那就先去會會你那位好友。”
瑾萱睡眼惺忪,一路顛簸舟車勞頓,夜三四點才睡下,如今睜不開眼皮。她坐車也坐怕了,剛好可以休息,聽銘章這樣,也沒有疑心。
他們在車等了好一會兒,前麵的人去尋路,等了許久才回來,車子就這樣開到了曹可人的家門口。
本以為他們還要過些時日才來,曹可人沒有準備,隻能匆忙舉家在門口相迎。
“可人。”幾月未見,她似乎胖了不少。
這新郎官她之前曾見過一麵,長相倒挺清秀的,見銘章下車來,老遠就恭恭敬敬候著,急忙拱手作揖,“七少和夫人辛苦了,實在令敝宅蓬蓽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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