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淒淒而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銘章如同木頭一樣站立,腦袋一片空白。
有人跑來對許澤之了幾句話,又默默地離開。
“七少。”許澤之過了半晌才開口,“戴老先生已經平安,如今有人護送他前來平昌。”
銘章怔怔的,恍若未聞。
陶大帥他要顧的,不緊緊是這個陶家,更有這七省的百姓。他也有很多的無奈和痛苦,不然他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死於戰場。
他不是要守著這下,他要顧全大局。
然而總是遲了一步,戴母本就身體不好,一番嚴刑拷打自然要命。
許澤之在一旁默默守著,戰爭殘酷,他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但他卻第一次這般難受,看著銘章這樣,他實在不忍心。
“七少,我們回去吧。”他叫了他好幾聲銘章都沒有反應,“七少,少夫人還在家等著你。”
銘章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腳步剛一邁,差點倒了下去,幸好許澤之扶得及時。
這幾日瑾萱擔心著父母吃不下飯,他看著她,心一點也不好受,自然也是吃不下。剛才一番爭執,突然有點暈眩。
他推開許澤之自己走,許澤之望著他的背,依舊那樣挺,他趕緊跟了上來。
陶大帥這幾日病情日漸嚴重,房門一直緊閉,不見任何人。
銘章回來,張懷民剛好送醫生出來。
“她怎樣?”
“少夫人太激動了,體力不支才昏倒,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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