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隻是怨他,怨他沒有一開始就把實情告訴自己。但經過了這幾,她早就把對他的怨拋到腦後,她的難過和傷心,都隻是因為與家人的人永隔。
他捧著她的臉,他怕她就這樣不和他話,他心有多少的無奈和自責,又該怎對她。
“銘章。”
她終是喊了他一聲,就這樣一聲,讓他紅了眼眶。
他摟著她,感覺這一切又回來了,他的瑾萱又回來了。
“我多怕,怕你就這樣不再和我話,對不起瑾萱,我要你好好的,我要你好好的。”
鼻子一酸,心五味雜陳,她強忍著不哭,“我明白,我明白。”
那日陶大帥問她,如果用銘章的命,換她父母的命,她要如何抉擇。她如何選,她寧可死的人是她。
銘章衝出去的時候,她心是那般無助彷徨,她抓不住他,她怎努力都追不回他,那一刻,才叫人絕望。
這輩子,她已經離不了他了。
“好,我們不這些難過的事情了。醫生你身體還很虛,這幾要好好在床上躺著。最近也下雨,等雨停了,你身體好了,我們再出去散散心。”
她確實感到一身的疲憊,但她如今要好好的,要等她父親的到來。
“你的腳踝痛不痛?我看看。”
不痛是假的,本來好好休息一下就能康複,但前幾心急沒顧著,如今又腫了起來。
他掀開被子,醫生給她敷著草藥,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紅著一片。
“休息幾日便能好,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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