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許澤之總是一大早就在外麵候著,今瑾萱醒來,外麵好像沒有動靜,他還睡得很沉。
她撐起一隻手看他,原來他有這優美的下頜線,嘴唇微薄,緊緊抿著,閉著眼睛的他,透著一股不清的儒雅,簡直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
總感覺底下的人很怕他,尤其是許澤之,每次見他都是那樣畢恭畢敬。也許是作為軍人的緣故,他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度,高高在上,讓人不敢接近。
她偷偷地摸了摸他光潔的下巴,不由地笑了出來,結果他的嘴角也揚起了弧度。
“吵醒你了。”
他仍閉著眼睛,聲音低沉沙啞,卻有一番不同的味道,十分迷人。
“你偷看我多久了?”他翻身將她抱在懷,“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親了親她,眉毛微挑,卻仍是閉著眼,慵懶十足。
“我隻不過是看你而已,又沒有……”
“你敢沒有動手?”他唇上的笑意更深,“你都動手了,我隻好動嘴,禮尚往來。”
她真是拿他沒辦法,每次都不過他,在他這占不到任何便宜。她也很識趣,因為記得有一次她贏了,結果他就換著方式懲罰她。
他似乎並不滿足於剛才的淺嚐輒止,又將頭埋了下來,隻是聽到敲門聲,打斷了他下一步的動作,他的臉上顯然有些不悅。
“七少,該起來了。”
許澤之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他今來得比較晚。每次都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有時候被銘章罵得狗血淋頭。
“你先候著,我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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