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議事廳擠滿了人,銘章沒有關心江家屯的事情,不過也多多少少從別人的嘴聽出一些來。
他正在書房處理軍務,許澤之忽然匆匆前來,朝他耳語了幾句。
銘章的眸子微斂,許澤之還在等他答複。
“把他關起來。”他想了好一會兒,這件事一定不能讓瑾萱知道。
“那是關進牢,還是……”
銘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又沒犯什錯,關他進牢房做什。將他軟禁在東興街的房子,派幾個人盯著就行。”
東興街的房子是專門為外來貴客所準備,許澤之應聲下去。
銘章心想,這個時候,他怎來了。
十戴淪陷之後,洪致遠在報紙上看見了消息,連夜趕到戴府,已經被承軍貼了封條。往日輝煌一時的戴家,如今卻這般落寞蕭條。
他擔心戴家和瑾萱的情況,想北上探探消息,卻不知道承軍戒嚴,他連十戴都走不出去。
等過了一段時間,他通過打點關係,才走出了十戴。
一路輾轉,中途幹糧和錢財還被流民搶走,他差點就死在了路上。幸得好心人相助,他才終於進了這平昌城。
離開時是翩翩少年,如今卻像個落魄乞丐一般,一點都沒有當初的模樣,他現在這個鬼樣子,也沒臉見瑾萱。
隻是心還擔心著,一直向人詢問大帥府的地址。在門口徘徊了幾日,戍衛的人偷偷來報,許澤之眼尖,認出了是洪致遠。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