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車。”銘章喘著氣盯著已經開遠了車,眉頭深鎖,臉色十分難看。
“七少,那張懷民呢?”
一想到是他給瑾萱告的密,他心的火氣就大,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先關起來。”
車子剛停在他的麵前,司機就被他拉了下來,他自己開了車出去。許澤之不放心,又派了好幾輛車在後麵跟著。
瑾萱一到東興街,看見門口的戍衛,驗證了張懷民的話,銘章真的把洪致遠給軟禁了。
“少夫人。”幸好門衛認得她,並未做阻攔。
洪致遠以為又是來送飯的人,躺在床上沒搭理,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忽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心一激動,差點從床上掉了下來。
“瑾萱,我終於見到你了。”他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連手都在抖。
“致遠,你怎成這樣了,銘章到底對你做了什?”她看見他有點蓬頭垢麵的樣子,心不知道有多著急。
洪致遠素來幹淨整潔,他從接受聖賢書,又深諳繪畫之法,一身的文人氣,十分謙和儒雅,對自己的形象當然也有所顧忌。
瑾萱就連他在生病之時,也沒見他如此狼狽過,看得不由叫人心疼。
“我沒事我沒事,你怎樣?”
看見她氣色很好,衣著光鮮亮麗,他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來了。
“致遠,你怎會來平昌,銘章為什把你關起來,他到底如何對待你,讓你變成這樣?”
看他這樣落魄,瑾萱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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