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口,傷口貼著紗布,這幾不能沾水。
“他們呢?”
“已經派人給洪先生安排了房間,少夫人在臥室。”
聽許澤之這講,銘章才稍稍安心。
底下人端了茶進來,他喝了一口有點澀,隻是拿在手上。
“這個張懷民,怎處置?”
他會有今日,都是張懷民的錯,他一想到張懷民,心更氣,將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摔了出去,杯子頓時四分五裂,茶水濺了出來,沾濕了地上的毯子。
許澤之還在等他的指示,隔了一會兒,他才聲音沉沉地道,“先給他幾個鞭子讓他長長教訓。”
張懷民一直文文弱弱,幾個鞭子就已經夠他受的了。
“好,那我吩咐人給您備飯。”
現在亂糟糟一團,他哪有心情吃飯。
“不必了。”他的臉黑得難看,許澤之不敢再打擾他,便退了出來。
他偷偷去問了一聲平卉,瑾萱那邊倒沒有什反應,他這才安心下來。至於洪致遠那邊,他已經給他安置妥當了,但願這幾不要出什岔子。
瑾萱的怒氣也是未減,平卉給她端來的飯菜也不見得動,她不知道她今日是怎了,怎一出去腳瘸了回來,而且臉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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