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銘章還沒有回來,看來此次江家屯的事情鬧得很嚴重。瑾萱想著剛才做的夢,心又是一陣不安。銘章的傷才剛好就被陶大帥調去江家屯,這會兒還不知道要去哪。
她再無睡意,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發呆,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劇烈的咳嗽,那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她不由地心一緊,趕緊將門打開,“銘章,你怎了。”
銘章一手扶著牆,一手捂著胸口,一直不停地咳嗽著,見她開門想極力控製著,一口氣堵在胸前反倒憋不住,又是一陣大咳。
瑾萱慌亂著,平白無故怎會咳成這樣。終於緩了下來,見她焦急的眼神,銘章一臉輕鬆道,“沒事兒,剛剛在父帥那吸了太多的煙氣,所以忍不住就咳了。”
瑾萱並不能完全放心下來,道,“我陪你去一趟醫院好不好,讓醫生再檢查一下你的傷。”銘章舒了口氣,道,“羅斯醫生過來檢查還不夠啊,還要跑醫院做什。”
瑾萱還是不放心,銘章拗不過隻好,“好,明我就去,你這下可放心了吧。”
瑾萱“嗯”了一聲勉強答應,扶著他進去,銘章將臉自然地撇到另外一邊不讓瑾萱見著,神色竟然有些異常,他眼底似乎有極大的痛楚,卻必須壓抑著克製著。
一種可怕的東西將他的心牢牢地揪著,好像再也無法從他的身上抽離。
夜漸漸靜了下來,明月總是孤高地懸在邊,唯有那淡白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了進來。地板是涼的,月光也是涼的。
月光灑在地板上,地麵鍍上了一層亮色,好像是剛灑過水的地麵亮燦燦的。五彩的流蘇飛舞著,風中夾雜著濕潤的氣息。風輕撩著睡意,悠悠地唱著和煦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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