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背上果然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但僅憑這個銘章也不能下定論。聽家人,二哥走散的時候,才五歲半。
當晚他並沒有去見他,隻是吩咐許澤之給他安排一個住處。
見不見他,銘章心還在猶豫。他也沒有派人去通知容芷和她母親,怕她們空歡喜一場。
他住在行轅的閣樓上,一大早就見有人在院子跑步,見他的裝束,不是瀾係的人,想來是昨晚來的那位。
瞧他那身形,他也不出什來,至於長相,仔細看眉眼之間還真有點像陶大帥。他讓許澤之去請他過來。
“少帥,早。”第一次見麵,他倒是恭恭敬敬的。
銘章的目光凝在他的身上,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此人三十歲上下,按年齡來算應是吻合。
“我二哥年幼之時在亂軍中走失,那時我還未出生,所以我也不能確定。你自稱是我二哥,你可有什憑證?”
他從懷掏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佩與自己送瑾萱的差不多,他們陶家的人隻有一出生,身上都會有這樣一塊。
這種樣式,是以母親祖傳的那塊為模板,也就是現在瑾萱身上戴著的那塊,後來陶大帥命人都按照這個樣式雕琢,這塊玉佩做工精細,滋潤透明,捏在手中有溫潤的感覺。
這是塊上等的和田玉,上麵刻著貔貅,背麵是他的字,而銘章的那塊,是麒麟。
銘章看著這玉,是假不了。從年齡和胎記上麵也十分吻合,看來是真的。
“那你為什到現在才來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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