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見我腿受傷了,都是那個張懷民幹的,我不過就是處置了個下人,你何必動氣。”
銘章長長地舒了口氣,如果他現在身上帶著槍,他估計會把他的另外一條腿也打殘。如今他把張懷民弄得半死,還在這大言不慚。
“處置下人?張懷民犯了什錯?你有沒有查清楚原因,你知不知道他快死了。”
銘章將他從座位上揪了起來,他仍舊不知悔改。
“我剛剛不是了,你沒瞧見我的腿傷。”他仍舊是一副恃寵而驕的姿態,不屑一顧地,“不就死了個人,怕什,何況他不是還沒死。”
銘章見他態度驕縱,心氣極,“如果我沒來,他早死了。許澤之,你的槍呢!”
他聽到槍,嚇得腿一軟,“老七,你想做什?”
許澤之猶豫了一下,默默掏出手槍,卻不敢把槍遞上來。
他瞪了許澤之一眼,從他身上奪了槍,“像你這種敗類,我不收拾你,讓誰收拾你。”
空氣有種死的肅殺在氤氳,所有人都斂色屏氣。
他這才意識到情況地嚴重性,嚇得趕緊跪下來,“老七,七弟,你消消氣,我剛才是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你就原諒我這一回。七弟,我是你二哥啊。”
見銘章還沒有收槍,他嚇得渾身都在抖,“七弟,我給你磕頭,我是無心之過,七弟,這要是讓母親知道你拿槍指著我,她該有多傷心啊。”
他花言巧語一套接一套,最後抱著銘章的大腿傷心地哭了起來,“我知道,在這個家我沒有任何地位,人人都瞧不起我,那樣我還活著有什意思,你幹脆一槍殺了我。”
銘章將那槍往地上重重一砸,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狠狠地給了他幾拳,把他打得鼻青臉腫,這才憤怒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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