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再三,隻能讓太太選定良辰吉日,讓容芷選嫁東隅。
他親自問了容芷,在上次的生日宴會上,她早已和皇甫柏有過一麵之緣,她是心甘情願嫁給他。
容芷清楚他心的無奈,如果不是被逼到這一步,他又何須委屈自己的姐姐。
皇甫家此次議和也是誠意十足,提前便把劉師長放了出來。
銘章出城相迎,一下車劉師長便要跪下,被銘章牢牢扶住。
“少帥,是劉某無能。”
“劉師長無須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明日是六姐的大喜日子,我們應該高高興興地喝兩杯,為她送嫁才是。”
他雖是這樣勸著劉師長,卻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高興的痕跡。
當晚,他和劉師長以及一眾部下為容芷擺了酒宴,他也多喝了幾杯。
“少帥,我敬你一杯。”劉師長舉著酒杯,“少帥年紀輕輕就子承父職,掌管瀾係大事務,一直兢兢業業。屬下沒有為少帥盡心分憂,還請少帥責罰。”
他當著眾人的麵請罪,可這些並不是他的錯。
“劉師長衝鋒陷陣出生入死,為瀾係恪盡職守,你讓銘章如何責罰你?”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讓他不要再這樣的話。
離了酒席,他回到臥室,換了一身衣服,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他要親自把容芷交到皇甫柏的手。他若是敢虧待容芷半分,他會讓皇甫氏都不得好死。
瑾萱見他神色很差,寬慰道,“等下出去要笑,六姐也希望看見你高高興興的樣子。”
她從桌上拿起一本紅色的本子,“這是母親剛拿過來的,是皇甫柏派人送來的婚書,聘禮一應俱全,看樣子,他是真心待六姐。”
“上頭寫什了,你念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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