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那暖和,而她的手竟然是那樣的冰冷,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也像這手上的溫度。
他的眼底有無限的恐懼和絕望,那張臉凶狠得如同要噬人一般。瑾萱努力往回抽,一根一根地掰開他的手指,卻不及他的力氣,始終沒能掙脫開。
哪怕留下來的是她的軀殼,他也硬要將她留下,他不知道盼了多少個日夜才將她盼來,無論如何再也不會撒手。
不管她有多恨自己,他也認了,這一世,他不求得她的原諒,隻想用盡餘生來補償她。
瑾萱一直掙紮著,終是壓抑不住怒吼道,“陶銘章,你放開我,放開我。”
而他隻是死死地抓牢,並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害怕她的掙紮,害怕她的抗拒,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瑾萱怒斥道,“陶銘章,你不覺得可笑嗎?你都已經將我休了,現在還來找我做什,我們早就恩斷情絕了。”
銘章聽著她的話,眼神愈加令人捉摸不透,空洞地落在她的身上,又像是落在她背後的窗上,他的腦袋忽然一嗡,瞬間感覺像要炸開了一樣,是啊,原來早就恩斷情絕了。
對於她來,過去的一切早就結束了。
他嘴角浮出一絲淒楚的笑容,咬著牙道,“是啊,我是可笑,我是底下最可笑的人。但不管誰嘲笑,我隻知道,我再也不能放開你了。”
燈光照射下他手腕上的傷疤好像跳了出來,隱隱的晦暗顯得無比蒼涼可怕。
他的袖口在牽扯中向上收,腕上的紅繩早已褪去了最初的顏色,隻剩下蒼白,蒼白得讓人覺得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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