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屋子關了一整，進出都隻有蓮如。蓮如在府上還算自由，隻是出去不得。她就吩咐蓮如把各個門口的崗哨記清楚，以便隨時逃走。

    有人敲了敲門，瑾萱以為是蓮如回來，但那人在外麵喊了一聲“少夫人”，聲音很熟悉，但是她記不得是哪個人了。

    瑾萱開門，忽然嚇了一跳。張懷民，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懷民，你不是？”

    她懷疑自己在做夢，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是溫暖的，她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看他，確實是張懷民沒錯。

    外麵氣有點涼，懷民話都有霧氣，他很溫和地，“我偷偷過來，我們進屋。”

    瑾萱瞧了一眼門口的崗哨，將懷民拉進了屋。

    懷民把從前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地了一遍，後來他沒等到瑾萱，又回到銘章身邊。

    瑾萱這才明白，原來六年前，都是他做的一場戲。

    但此時她的心已經沒有太多的波瀾，他以前如何，和現在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在這兒六七年，不曾回去探望父母嗎？”

    “我前些日子剛從十戴回來，靜思從國外留學剛回來，我順便回家一趟，她這次也跟我來平昌，想到處走走。”

    靜思，那個可愛的姑娘，瑾萱還記得，是張懷民的妹妹。

    “對了，戴府幾年前就已經被督軍要回來，解了封，重新裝潢整飭了一番，如今在十戴可是標誌性的建築，我想你恐怕沒回去看過。”

    瑾萱搖搖頭，她哪回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