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她似乎沒有任何敵意,隻不過自己和她還是太陌生了。他們看著自己和錦兒話,瑾萱還是覺得自己那樣格格不入,便,“曼柔,我有點累了,我先走了。”
曼柔見她剛剛和孩子玩得那開心,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這下又隱了去,急忙,“瑾萱,我有話想對你。”
曼柔看了銘章一眼,見銘章不自然地將目光撇開,她知道他心的想法。
瑾萱笑了笑,“我們沒有什好的。”
她自顧自地走了出來,曼柔知她是氣話,對身後的錦兒,“你同爹地玩一會兒,媽咪很快就回來。”
孩子懂事地點點頭,曼柔早已出來追瑾萱了。
曼柔也不顧了,直接將瑾萱拉往後院。後院一排木棉樹立在那兒,參差錯落。他每年這個時候都要陪她一起種一棵木棉樹,他到時候要和她一起在這樹下喝茶,他……
他了許多,她也忘了許多。他要求她的樣樣事情,她未曾答應,後來想想,不曾答應的事情實現了,答應的反倒虛無縹緲了。
她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排木棉樹,臉上沒有任何驚異的神色。
曼柔拉起她的手激動地,“每年的那個時候,他總是一個人待在這。他用手指挖開每一寸泥土,又重新覆了上去。他一直挖一直挖,挖到五根手指頭混著泥土和血,石頭劃裂他的指甲,他才肯罷休。他麻木地做著這些事情,一遍又一遍,管誰開口也勸不了。我開始並不知道他為何做這樣的傻事,直到前幾年我才弄清楚。銘章對你,一直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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