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屋內開著一盞橘黃色的燈,整個臥室呈現出一種暖融融的色調。
外麵雖然寒冷,但是屋早就開著暖氣,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溫暖,倒讓她有一種燥燥的感覺。
她蓋著被子,被子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恍惚之中她覺得那花是開在太陽下,太陽曬得被子暖烘烘的,連同她的背也快要燒起來,就索性掀開了被子。
曼柔的話一直在她的心回蕩著,令她無比煩躁,她不願去多想,但卻阻擋不了那些思緒。
想著想著,心又生出一種隱隱的不安和恐懼,她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可就是控製不了,於是越來越煩躁。
她本來想起來,忽聽見門外有了聲音,將被子一遮,又重新躺了回去。銘章走了進來,進了臥室腳步放緩,見她仍在睡覺,便站在那。
瑾萱知道他進來,閉著眼睛假裝睡覺。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隻是突然間一顆心撲撲直跳,屋內本是極靜,她仿佛就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那樣劇烈地響著,她越聽越是不安,但仍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站在那許久,瑾萱不見他有其他的動作,她隻聽見進來的腳步,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響,不知道他到底是出去了沒。
過了半晌,瑾萱已經有些睡意了,才聽到一些窸窣的聲音,銘章終於出去了。她好像得到解放似的,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這樣緊張,也不願仔細地想。她想著她的那份坦然丟到了哪去了,她告訴自己決不能因為曼柔的一席話就軟弱屈服了。
事情隔了那久,再想也是沒有意義了,她這樣勸著自己,不知不覺就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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