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不願承認她還在擔心他,但卻忍不住想知道他們在聊什。他如今可是堂堂九省督軍,怎能受他人脅迫。
不像銘章,一點都不像他,他為了這個下,不擇手段。
“還真爽快,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你若能割出江南一隅與我,讓我在江南安生,從卿已不再奢求。”
銘章冷笑一聲,“奢求?你要我割半壁江山與你,還不算奢求?”
“給不給也是你一句話。”
銘章冷眸睨著他,他眼中的火焰似乎要將董從卿吞噬,不料他毫不猶豫地,“隻要你放了瑾萱,我都答應你。”
瑾萱仔細地聽著外麵的聲音,聽到這句忽而睜大眼睛,眼前是空蕩蕩的房間,外麵的亮光透了進來,她的視線投在亮光,辨識不清是何種情緒。
他和她就隔了一道門,他的聲音是那樣清楚,可她卻見不到他。她喉嚨動了動,房間內依舊是一片安靜,她現在連他的名字都喊不出來了。
她以為過了六年,已經成為一方霸主的他會變得成熟老練,沒想到他還是這衝動。他怎還是這樣傻,就像他當初孤身上山直闖匪窩一樣,傻得讓人心疼。
“且慢。你還記得當年打傷了我一條腿的事情嗎?”
銘章冷笑道,“當年沒將你打死已經是你走運了。”
董從卿道,“我想讓你也嚐嚐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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