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俞本成要是死了,那你又是誰呢?你別騙我了,你就是本成哥對不對?本成哥你可曉得?嬸子一直念著你,為你失蹤的事情,她差點哭瞎了眼睛呢!你既然都回來了,為子不肯去見她一見呢?”草微質問道。
那人收回了目光,緩緩垂下了頭:“我說了,俞本成已經死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又咋能再去見她呢?”
“可你明明還活著!”
“那你覺得她能接受這樣的俞本成嗎?”那人抬頭向草微質問道,“她心的兒子是個幹淨又單純的人,但你眼前這個不是。他早已不是當初的俞本成了。他雙手沾滿了鮮血,是個殺人犯,你認為她能接受這樣的兒子嗎?”
草微愣了一下:“本成哥……”
“還是說先來說說白三年和晏英吧。”阿獵走到牆邊,從酒架上取下了一罐酒,拿著走回了那人跟前,找了條凳子坐下。自己先拔開酒塞子喝了一口,然後放在了那人跟前。
那人看了阿獵一眼,雙手抱起酒罐子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後緩緩放下道:“你想曉得子?”
阿獵道:“子我都想曉得。”
“沒錯,白三年和晏英都是我殺的,晏英的爹娘弟弟也都是我殺的。”那人說話時居然帶著一絲輕鬆的笑。
“你恨晏英。”
“我當然得恨她。我從前對她多好你是沒看見,我隻差掏心掏肺出來給她了,可是她呢?她是咋樣對我的?要不是她和她那個弟弟,我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所以,她該死!你可曉得她看見我的時候是個子反應?哈哈哈哈……”那人獰笑了起來,抱起酒罐子又再灌了一大口。
“她一定嚇壞了。”阿獵道。
“她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我把腰帶子勒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一點反抗都沒有,就那睜著眼睛被我勒死了……”
“因為她曉得,”草微接過話道,“她跑不掉了。就算再咋掙紮,也沒有用了。你恨晏英我能明白,但你為子連白三年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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