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你見識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也不覺得你是好人。”俞本謙冷冷道。
“那好,那咱們就繼續往後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阿獵蔑笑了笑。
“好!但在這之前你不能對黃山怎樣。”
“我也沒空。”
黃山被關起來之後,簡銘被送到了縣衙,交由衙門看管了起來。
初九那天,洪采辦到草微處收貨,收完貨就著急忙慌地回城交差去了。兩天後,那條護送沿線附近已不許普通百姓隨意出入了。跟著,衙門派了專人到明月村等幾個靠近護送沿線的村落巡視,列出了一籮筐的規矩,包括新初公主駕臨時,家家戶戶連門都不許出,地都不許種。草微也是醉了。
等到了新初公主真正駕臨那天,所有人都嚴陣以待,除了老天爺。從早上起,那雨就齊刷刷地下著,到了下午都還沒有停。辛二嫂說這是天公哭女,那位新初公主一定是神女轉世,不然天公不會哭得這厲害。可五花婆說她又在瞎掰,明明是龍王爺在哭得厲害,新初公主前世一定是龍公主。兩人說著說著,越來越激動,不由地拍起了桌麵發起了毒誓。
“哎哎哎,你倆還有規矩沒有?”一旁坐著做小衣裳的盧氏喊了一句,“這是草微的地方,當是外麵曬壩呢?你管那新初公主是誰家的閨女,橫豎不是你倆家的就行了,管那多做子?”
這兩人一聽盧氏發話了,也不吵了,各自坐回去做起了針線。今天下雨,又兼之不讓出門,所以婆子媳婦們都擠到染坊後院,坐著說閑話或是做做針線活兒。草微也右手托著一塊兒鮮紅的布,左手拿著細細的繡針,專心致誌地繡著上麵的小娃戲蓮圖案。這可不是給她自己的,是預備著給俞小翠肚孩子的。
沒過多久,甄媒婆提著把油紙傘走到了後院,高聲笑道:“我說人都去了哪兒,原來都在這後院堆著呀!這兒倒是個好地方,又寬敞又明亮還能躲雨呢!”
辛二嫂回頭:“喲,今天你都出來攬活兒,不怕被抓了砍頭啊?”
甄媒婆把傘立在旁邊,挨著辛二嫂坐下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出來做件喜慶的事兒,料想那公主也不會怪罪我的,有子好怕的?真把我逮到那公主跟前呀,我說不定還能討倆賞錢呢!”
“你說做喜慶的事兒,你又替人做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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