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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定很疑惑，我為什會有這段錄音。”鍾晟把玩著那隻錄音筆，語調平和，臉上看不出喜怒，“因為這對話，本就是我故意說給施南旬聽的，或者說，是說給鑫仔聽的。”

    “你之前問我為什沒看見鑫仔，現在我問你，你是真的沒有看見鑫仔嗎？”他抬眸，“或者說，你沒有在其他地方見過鑫仔嗎？”

    沐曉微微戰栗，臉色漸變蒼白。

    他……

    “你明明已經在去見施南旬的時候，見到了留在那的鑫仔，甚至這錄音還是由他交給施南旬，施南旬再交給你的。可是你裝的多像啊……”他笑，眼中卻沒有溫度，“你的演技逼真到我差點相信你。”

    “可是沐曉，你要我怎相信你？在客棧的時候，你偷偷和周存聯係，回來的當天晚上，本該睡著的你卻站在書房門外，打著和朋友逛街的幌子，在老八的眼皮底下同周存見麵……這些我都親眼所見，你要我怎相信你？”

    她晃了兩晃，臉上的血色褪盡。

    “原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她望著他，嘴又澀又苦，“你早就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所以這些天……你一直在陪我演戲……”

    他明知道她要做什，卻不動聲色作壁上觀，看她像一個小醜一樣在他麵前撒嬌做癡，甚至陪著她一起演，甚至比她演得還要好，還要入戲。

    “不全是演戲。”他走到她麵前，執起她的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發光。“我說我想娶你，是真的。”

    “你住嘴！”她尖聲厲喊，一把推開他。

    “我不許你對我說這種話！不許！就算是鑫仔背叛你，去向施南旬告密，可你還是殺了曦澤！”

    “我沒有殺他！”他暴喝，“他根本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