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
風舞雪跟君卿睿並肩坐在了樓蘭王宮中的一處扶欄上,他們的腿順著扶欄垂直而下,風舞雪靠在君卿睿的肩膀上。
樓蘭的年節雖不如外界的熱鬧,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樓蘭的空中並沒有煙火,卻是有著無數的孔明燈在上飛翔著。
“好久不曾見過這番景象了。”
風舞雪由衷的感歎道。
此時的樓蘭街道上,火盆在滋滋作響。
子民們在旁邊載歌載舞,好不興奮。
君卿睿的頭抵在風舞雪的頭上,還不待他開口,風舞雪又道:“我還記得,當年我們在一起守歲時,你吹著口笛,我在旁邊給你伴舞。娘親就會在一旁溫柔的看著我們。”
起娘親,風舞雪的眼眶有些濕潤。
那好的一個女子啊,沒就沒了。
君卿睿點了點頭,“嗯。想聽嗎?我吹給你聽。”
風舞雪坐直身子,點了點頭,“嗯。”
風舞雪從腰間取出她的口笛,“你吹,我給你伴舞。”
是啊,她是一個會跳舞的人,隻不過,失去了記憶,每年都在習武,便隻在幼時的時候聽著黎承憲吹奏的時候,學了口笛。
君卿睿接過風舞雪遞來的口笛。
一隻腳彎曲的靠在扶欄上,另一隻腳垂直。脊背靠在了柱子上。
攸地笛聲響起,是他們初見時君卿睿所吹奏的曲子。
風舞雪便在旁邊的空曠之地上,開始舞動了起來。
月光下的風舞雪,白衣翩翩,水袖輕舞,像極了不染塵埃的月中仙子。
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風舞雪的陪襯品。
塞婭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更是氣得牙癢癢。
如此花前月下,卻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甚至這女人還將原本屬於她很是幸福的家庭,如今卻因為她的一句話,她的爺爺就入了大牢,她的身份,再也不是大長老的孫女,甚至有的時候出門都會被人嘲笑。
以前,她幾乎是這樓蘭最高傲的孔雀啊。
她怎能夠忍受如今這等待遇?
這一切,都因為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
等著吧!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塞婭無聲的著。
隨即轉身離去。
塞婭來到樓蘭的一座黑色房屋前,她勾了勾唇,笑的有些嗜血。
“不管你是蕭瑀冰還是風舞雪,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塞婭完後,便抬步進了那個黑暗的房屋。
房屋內卻是擺滿了燭火,一點都不會黑暗。
燭火照耀在塞婭的臉上,映出了她的臉龐。
一位穿著黑色袍子,帶著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坐在蒲團上,緊閉著雙眼。
塞婭走了進來,“巫師,準備的怎樣了?”
被稱作巫師的黑袍男子攸地睜開了雙眸,“塞婭姐放心,一切準備就緒。”
“很好,那就開始吧。”塞婭笑的陰邪,仿佛已經看到了風舞雪的下場。
巫師站起身子,走到一個擺滿了案具的案桌旁,他拿起一個鈴鐺,還有一串珠子,嘴念念有詞,圍繞著案桌轉起了圈來。
塞婭就在一旁邪肆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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