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軒的臉上已經隱約有了怒意。
卻未表現出來,他嘴角噙著笑意,眼底卻是冰寒一片,他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龍椅扶手上。
有人開了第一個口,自然就會有人前赴後繼。
又有人出來道:“臣覺得李大人所言極是。神威將軍跟丞相大人,太宰大人,太傅大人等皆是我朝開國大將,本就立下汗馬功勞,臣以為,的確不宜太過勞累。”
左右眾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剝奪眾人手中的權勢,好讓自己有機會趁機而上。
來,還真是所有重要的職位都在眾兄弟手中。
隻是畢竟這金蘭國才是第一朝,很多東西,都還需要去穩固。
戰亂時間,根基未穩,安敬軒又怎可能將這種重要職位交給外人去打理?
安敬軒冷笑,“好!很好!”
就當眾人以為安敬軒讚同了這個法的時候,安敬軒卻攸地斂住笑容,怒拍龍案,“放肆!”
“吾皇息怒。”
眾人跪在地上。
“你們也知道這下是諸位大人立下汗馬功勞,那他們就有資格去享受這些,而你們呢?你們為金蘭國做過什奉獻?拋頭顱,灑熱血的事情你們做過嗎?隻會第一時間躲起來!如今卻在這大放厥詞,當真是反了不成!”
那位李大人不怕死的繼續諫言道:“皇上息怒,臣並無此意。隻是……”
李大人的話還沒完,安敬軒卻道:“退朝!”
隨後起身甩袖離去。
“恭送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禦書房——
安敬軒顯然還怒氣未消,“這些個老東西,倒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想要瓜分權勢!”
黎承憲挑了挑眉,“所有權勢都在我們手中,他們一直沒有撈到足夠的油水,自然會心生不滿。”
“可是這些人有資格擔任這些職位嗎?”
杜紹輝想了想,“或許我們是該提前培養起一些能人之士,不然就算我們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到老,可是我們老去後,終是還要有人來接班。”
“隻是如今確實沒有接班之人,便在今年科舉考試開始選拔吧。”魏哲宇讚同的道。
黎承憲道:“我已經見過紅玉樓的樓主了。”
眾人將視線移到他身上,他道:“紅玉樓的樓主是我時候我母妃訓練來保護我的人,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我。想要匡扶我上位,隻是我已經跟她清楚了,要解散紅玉樓,要效忠朝廷,我無心帝王之位。”
“如此便能解釋得通,為何紅玉樓跟前朝有關了。”魏哲宇點了點頭。
“隻是他們堅持了這久,當真會放棄嗎?”
黎承憲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把握,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要讓他們歸降於朝廷,要解散。”
安敬軒拍了拍黎承憲的肩膀,卻沒有話。
杜紹輝攸地看向馮煜,“七弟想作何打算?”
著紅玉樓的事情,又突然問到他,馮煜頓時有些發懵。
“我作何打算?”
馮煜還以為在他跟南月的婚事,便又道:“婚事既已成定局,若是真能讓金蘭國跟南清國和親,那便娶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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