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竟是這樣一層關係,所以淩萱才會對蕭瑀冰等人恨極了。
“當年,我爹最先帶回來的人便是安敬軒跟蕭瑀冰。一開始我們還是好朋友的,可是若不是他們,我爹又怎會對我們母女不聞不問,不管不顧?所以我不該恨他們嗎?”
洛離不語,他就像是一個傾聽者,任由淩萱些什。
他隻需在旁傾聽即可。
“我姐姐便是在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安敬軒,所以在去年的時候,她原本從未出過閻王城,卻不告而別,孤身前往這金蘭國皇城,成了安敬軒的韻貴妃。”
“我現在在想,為什當日我沒有直接死在閻王城呢?蕭瑀冰為什還要將我救回,若非他們,我姐姐又怎會甘願為了安敬軒去死!”
淩萱的情緒還是有些激動的,她看著自己的雙手,身上都還沾染著血跡。
這是她姐姐的鮮血啊!
洛離蹙了蹙眉,終於道:“你先不要多想,我讓流風安排個房間,你先沐浴更衣。既已無處可去,那便隨我回塞北吧。”
淩萱似乎沒有想到洛離會願意將她帶在身邊。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洛離。
“你願意將我帶在身邊?”隨即自嘲的一笑,“難道你就不怕這樣會影響你跟蕭瑀冰的進度?”
洛離不想跟淩萱過多的糾纏於這種話題。
蕭瑀冰在毀滅魔教的時候,還願意不計前嫌的將淩萱救回,足以證明她的大度。
而他,身為跟淩萱這多年的合作夥伴,在她無處可去的時候,將她帶在身邊又有何妨?
更何況,他需要淩萱的地方也並不少。
將樓蘭這邊所有的事情都安頓好之後。
鳳舞雪便與君卿睿一起出發回到四國中。
而靖雲國這邊。
季煜被封為了煜王,麻煩自然就接踵而來。
是夜。
季煜跟南月正躺在床上熟睡。
屋頂的瓦片卻突然有了動靜。
南月一向養尊處優慣了,一時間自是無從察覺。
季煜卻是霎時間就睜開了雙眸。
他迅速的起身,拿過床榻旁放置的佩劍閃身到一旁。
不一會兒,便有人出現在房門外,戳破了門窗紙,用竹筒對著麵吹著煙霧。
隨即用匕首從門縫中伸進來,撬開了橫在門中間的門栓。
有了前麵的鋪墊,黑衣人便肆無忌憚的直接推開了房門,他似漫不經心的走向床榻,才剛伸手欲掀開床幔,季煜的劍便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中。
那黑衣人一驚,隻是在黑夜中看著寒光一閃,便有人拿著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誰派你來的。”
季煜的語氣很冷。
那人咽了咽口水。
“王爺饒命,的不過是想要來撈些錢財。並無壞心,還請王爺劍下留情。”
那人的很是誠懇。
隻是到底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心有恐懼,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季煜的劍又往前遞進了幾分,“再不從實招來,信不信本王立刻讓你腦袋搬家!”
黑衣人這才意識到,季煜年紀輕輕有此作為,已不是偶然,而是真的有這等本事。
他頓覺頭皮發麻。
“我我……還請王爺劍下留情。是……是皇後娘娘派的來取王爺首級,的也是財迷心竅,還請王爺饒命啊……”
在死亡與背後主使者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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