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道接連遭受打擊,早就心哀,麵對長輩斥責根本不應,林九公燥罵數聲無果,隻能回身坐下。
這時,前去通告林氏族人集會得家仆回來了,林九公起身張問:“怎回事?人都去哪了,難不成都造反了!”
家仆聲應答:“回九公爺,偏係庶出的族人…全都被林懋召走了…好像在商議分族的事…”聞此,林中道瞬間癱軟在椅子上,至於林九公等幾位長輩更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末了林中道苦笑:“過去的錯…終究要翻出來了…”
陳玉府邸,自林秀北調回鄉,他已經休歇半月有餘,且那日與陳姝靈相談失敗,讓陳玉心下更加難受,思緒渾雜中,陳庭壁來到書房,陳玉抬頭低聲:“你姐還沒有回那院?”
“沒有,聽她去臨西縣了!”
“去那作甚?”陳玉不明:“眼下四野不安生,亂民刁民事件時有發生,她一個女兒家跑那遠,真是亂來…”
陳庭壁稍稍思忖,近前低聲:“爹,你可聽林秀近來的事?”
“什?”
“林勝怒殺長家人,林翰私下血書告罪臨城官家,前日夜,雙方在長家宅院街巷衝突,林秀仗勢護著林勝離開…”
聞此,陳玉噪聲:“這個林秀怎如此莽撞,他一個入令不入職的軍行將位已經夠尷尬,怎還敢與臨城作對,如此不是斷了自己在臨城紮根的路!”
正著,縣府執筆郎王先生上門,陳玉沉聲:“筆吏先生來此作何?”
“陳大人安好,下官奉縣丞之名,前來詢問大人何時可以歸任?眼下春種事宜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大人不去,有些事縣丞大人做不了主!”
陳玉正要回絕,王先生掏出一張紙卷副錄:“陳大人,除了春種事宜,還有一件大事,這是臨水林氏長家的狀辭,一告林氏晚家林懋私自分裂族氏,二告其子林秀仗勢護罪人的惡行,此事關重大,臨城郡府府丞已經下臨縣府…”
看著副錄告罪書,陳玉皺眉思量片刻:“爾請先回,本官隨後就到!”
縣府後堂,安河躬身陪坐,府丞於海龍、行軍都營指揮使蔣贛二人端坐桌前。
“大人,這林秀未免太狂妄了!”蔣贛被林秀當眾下麵子,心中很是窩火,聽得燥悶,於海龍冷笑:“指揮使,區區瑣碎,何需急心,記著,事要一步一步做,飯要一口一口吃!”
到這於海龍看向安河:“安縣丞,聽這林秀一回來,就向縣府要地要錢銀,日前你還上書臨城,請發數萬銀錢批文?”
安河恭敬應答:“回大人,林秀身為北安將,麾下千餘北安軍,按官途軍行規矩,本應由臨城郡府供給營盤及軍需,可北安將卻被郡守大人直接下調臨水,如此這個擔子隻有臨水縣府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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