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啊!”柳姨娘哭得聲聲泣血,好不痛苦。愛睍蓴璩
李慶和著急的把她摟在懷,細聲細氣安慰:“隻要你好好的,孩子沒呢,大不了以後我們多努力,再懷就是。”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秀發。
柳姨娘止住哭聲,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看著李慶和,緊咬木棉般的紅唇,“老爺不怪我把孩子弄掉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李慶和心中柔軟,“怎會怪你呢。要是真怪,也該怪……”
柳姨娘伸手捂住他的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老爺不能說夫人的壞話,我進來府這久,夫人從來沒有苛責過我……”
瞧著她如今這般還舍身為他人著想,心中更是感動。李慶和握著她的柔夷,“你就放心的養身子吧。”
……
晚上。
李錦繡特地晚些時候睡下,卻是沒想到,二房那邊再是沒有消息傳出來。對這樣的結果,她自然是失望的。本來還以為張氏是多聰明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是個不爭氣的。
翌日清晨,李錦繡早早起床送了子瑞出門後,並派了冬青去冬子那邊一趟,看看簪花樓的準備工作怎樣了。做好這些才和劉氏去榮華居給老夫人請安。沒想到,老夫人身體抱恙,沒見他們,就讓她們回去休息了。
二房昨日雖出了事,可看唐氏的臉色,倒是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反而隱隱能看見她臉上帶有痛快的笑意。
張氏陰陽怪氣道:“二嫂,今日這天大早上就陰沉沉的,你說會不會下雨?”
唐氏抬頭望了一眼天,笑著道:“我瞧這天等會兒定是晴空萬,豔陽普照,難得的好天氣!”盯著張氏笑容得意,“三弟妹說呢?”
張氏擠了一個笑容出來。
李錦繡卻忽的道:“這天晴了也有一些時日了,等會兒說不定真的會刮風下雨呢!”
張氏定睛看了李錦繡一眼,難道是她有什辦法對付二房了?登時也笑出聲來,點頭道:“我也是覺得等會兒會變天的。”
唐氏哼笑一聲,“還真以為是三人成虎?”何況她們還隻有兩人!
說完,甩了袖子離開。
張氏見她一走,笑看了李錦繡一眼,才對劉氏道:“錦繡這聰慧,大嫂有福了。”
劉氏也聽出話中有其他的意味,略微蹙眉,女兒一向不喜歡參與府的事情,怎剛才接唐氏的話了。這種事情,還是要避開一些比較好。劉氏道:“錦繡雖是聰慧,但年紀稍小,許多事情都還不明白,需要我這做母親多多教導。這時辰不早,還得回屋教錦繡人情世故,就先告辭了。”
張氏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唇角掛上一抹笑。
回到房,劉氏蹙著眉頭道:“你素來就是聰慧不讓人操心的,怎今日想起接唐氏的話了。要是二房真的不消停,說不定到時候唐氏就把目光瞄向我們大房了……”
……
晌午,李慶和掛念著柳姨娘,特地早退從衙門回來。
馬車就要到李府時,忽的卻是有人竄出來擋住了馬車。
李慶和皺眉沉聲道:“怎回事?”
趕車的馬夫道:“老爺,是府常請的郎中。”
李慶和撩開簾子,看著神色緊張的郎中,略微皺眉,“不知道郎中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郎中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李二老爺,有一事不知當講不講。”
李慶和見郎中一臉小心翼翼的神情,心生疑惑,“你說。”
郎中朝著李慶和的腰間看了一眼,“老爺,府姨娘懷有身孕,你可知你每日掛在腰間的香囊是什做的嗎?”
李慶和一愣,拿起香囊,看了一眼。香囊是女兒金枝特地給他做的,模樣好看,香氣宜人,又因女兒的心意,他便每日都掛在身上。他不解的看著郎中,“這香囊可有何古怪?”問出這話,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郎中道:“可否把香囊再借給老夫看一眼?”
李慶和解下香囊遞給郎中,郎中用剪子劃破香囊,神色凝重,“果然和老夫想的一樣。這香囊中含有麝香。這麝香雖是上佳的香料,但懷有身孕的女子卻是近身不得,要是時間長了,會造成流產……”
怎會這樣。
李慶和身子一晃,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
郎中繼續道:“昨日我便嗅出了香囊有異香,隻是不敢確定……”
“好了。”李慶和斂目,神色暗沉,隱隱如有暴風雨來臨。
郎中見此,告辭道:“老夫隻是來這提醒二老爺,如果以後再要孩子,可萬萬不可懸掛這類香囊了。”說完轉身離去。
李慶和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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