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一笑,鳳於低吟一聲:“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莫要鳳於冷血無情,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屑一顧,他隻是,從沒有得到過關愛而已。鳳於就是這樣子的人,別人對他好,他記著,別人對他不好,他也記著,不論你是誰。
束雅宮。
已經整整五了!與他們所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怎的他們還沒有派人來取走這金黯然?!梁心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金黯然她整日藏在身上,就跟帶著一炸藥包一樣,時時擔心這炸藥包突然就炸了,把她炸得片甲不留。
莫不是,他後悔了?怎的可能,他有什理由後悔?不過那人那般任性,也是有可能的!想到這兒梁心雅就著急,如果他不來把金黯然取走,她又可以把金黯然放到哪去?丟了?不行,這毒藥萬一要是給人揀著了也麻煩,嫁禍給別人?可是她又能嫁禍到誰身上?
梁心雅急得在束雅宮內團團轉,此時,憶玉走了進來,“娘娘,您怎還沒休息?”
憶玉見梁心雅衣裝整潔,臉上的焦急之色明顯可見,暗暗猜測梁心雅定然是遇到了什麻煩。
見到憶玉來了,梁心雅抓住她的手,道:“憶玉,本宮現在要賜給你一樣東西。”
梁心雅動了壞心思,既然她沒辦法處理這瓶東西,就讓別人去處理好了。反正量這憶玉也不敢動什壞心思。
“娘娘?什東西?”憶玉心隱隱有不安之感。
隻見梁心雅突然換了表情,聲音也變得溫柔不少,“憶玉啊,本宮記得,你還有一個弟弟吧?”梁心雅邊,邊從袖子拿出一瓶金色的東西,悄悄塞到憶玉的手。
憶玉低頭一看,看見一抹金色,立即明了手中的東西是為何物。也明白梁心雅所的話是什意思,梁心雅這是在威脅她,若是不把這金黯然處理好了,她的弟弟便有危險。
果然,是梁心雅故用的舊招。隻是梁心雅又怎會知道,她那弟弟是假的,當初為了騙過梁心雅,年喬生幫她造了一個假身份,那個弟弟不過隻是一個乞丐,演了一場戲罷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了。
憶玉心中狂喜不已,本來還在想要怎找到這金黯然,沒想到梁心雅竟然按耐不住自己先露出了馬腳!
憶玉故作慌張失措,“娘娘,這奴婢不能收啊!”憶玉跪了下去,還裝著留下了幾滴眼淚。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可以去做專業演員了。
梁心雅蹲下去,抬起憶玉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本宮是信任你才送給你,莫要不識趣了。”
梁心雅很開心的看著憶玉眼的驚恐,徑自走到床邊準備歇息,憶玉開口問道:“娘娘為何偏生選中奴婢?”換成別人也一樣可以,為何偏偏是她,這絕對不是因為此刻她剛好走進來。
聽了憶玉這一問,梁心雅似乎聽到了大的笑話一般,她陰笑兩聲,“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對本宮而言,威脅更大。”所以,乘著她還能威脅她的時候,將她除了,現在是最好的時候,一石二鳥。
憶玉在心苦笑,跟了這女人三年還是不夠清楚她的脾性啊,她竟是這般不信人。
憶玉閉上眼,顫抖著站起身來,“奴婢告退。”
梁心雅看著憶玉離開的背影,原本以為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害人終害己。
翌日。
這一注定在史書上劃下一筆。
語兮原本在如夢宮呆得好好的,卻突然有人來稟告,夏漓軒傳她前去,語兮猜測,可能是案情有什進展吧。
夏漓軒隻讓語兮一個人進來,語兮雖然奇怪,但也不作他言。
“參見皇上。”
“咳咳,起來吧。”夏漓軒忍不住咳嗽,最近身體越發差勁了。
夏漓軒的臉色比之前蒼白了,這是語兮早料到的。她雖身在如夢宮,但是那藥夏漓軒確是每都在食用的。當然,是綰綰幫的忙,憑綰綰的手段想在夏漓軒的飯菜下毒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算來算去,也差不多兩個月了,就差一點點了。
“不知皇上宣賢然前來有何事?”
夏漓軒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她,語兮不敢直視夏漓軒,頭微垂,但是她知道夏漓軒在看她,因為那視線實在太過強烈。
“朕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
語兮的心顫了一下,夏漓軒這是什意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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