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薑銘打過來電話,罵我是該死的婊子。
房間沒有開燈,四周黑暗蔓延,隔著話筒,他低沉的聲音,異常清晰深刻。
他我不要臉,我賤命一條,恨不得掐死我。
我摸黑抽出支煙,含在嘴,默默聽他發火。
他又喝醉了。
每年的這一,冷靜克製的薑銘,都會大醉一場。
我知道他在痛苦什,但我無能為力。
薑銘扯著嗓子咒罵大半,像是終於累了。
風聲呼嘯之中,他深吸口氣,下達命令,“來跨海大橋,你知道該怎穿。”
還能怎穿?我噙著煙冷笑,不穿唄。
他瘋起來很喜歡這一套,扒了衣服就能幹。
掛斷電話後,我套上比基尼,下麵光著腿,直接裹好及膝羽絨服,就往外走。
薑銘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別惹他。
夜深人靜的寒冬,路上行人稀少。
跨海大橋上,隻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賓利,薑銘半靠在車身上,腳邊丟著亂七八糟的酒瓶,他表情很痛苦,然而在看到我的瞬間,漆黑的眸子,頓時染上狠戾。
“過來!”
他大聲斥,仰頭往嘴灌酒。
我緩緩走過去,看見酒漬順著脖子往下淌,他渾然不覺。
等到達跟前時,他忽然一把抓過我,豎起酒瓶就往我嘴灌。
“唔……”
辛辣的酒精,嗆得我連連咳嗽。
上好的白蘭地吐出來一大半,他卻不依不撓,掐著我的雙頰,下一秒,丟了酒瓶強吻上來。
我被堵住了嘴。
鋪蓋地的吻,扯得舌根發麻,臉麵冷熱交替,煎熬無比。
他大手扯開拉鏈,我近乎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夜晚的冷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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