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夜痛哭,第二一大早,我頂著紅腫的眼睛,開始處理我媽後事。
我用賣酒賺來的幾萬塊錢,給我媽在城南買了塊墓地。
我孤孤單單的守在我媽墓前,黑才離開。
墓園這地方又偏又邪,很難打到車。
我在路邊等了許久,凍的瑟瑟發抖。
臨城的冬,寒意入骨,就算穿著厚襖,還是抵擋不住冬的摧殘。
就在我茫然之際,一輛黑色的車子,忽然停在我跟前。
車標是一隻高貴優雅的獵豹。
我本能後退,腦中不斷浮現出殺人行凶等新聞報道,直到車窗緩緩滑下,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那是個有著桃花眼的男人,他衝著我嘿嘿一笑,“賣酒妹?我遠遠看就像是你,果然沒錯。怎,要回城?兒冷,你打不著車了,不如就坐我的?”
他一開口,我就認出了他。
我在酒吧賣酒那晚,包廂麵的男人之一,好像是叫謝一舟來著。
“上車吧!哥是正經人,不會拿你怎樣!”他想多了,主動解釋。
我隻好衝他道謝,上了車。
謝一舟雖然和薑銘一起玩,但性格卻截然不同。
他開朗樂觀,幽默風趣,對待女人,很有紳士風度。
即便我和他不太熟,一路下來,還是被他逗得發笑。
到了目的地,他眨著桃花眼問我,“你住在這,還去賣酒?是體驗生活?”
這套公寓是薑銘的,地段寸土寸金,麵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沒有,我隻是暫住的,房子不是我的。”我。
他點點頭,“那你和我三哥……你們認識?”
“不。”
我沒想繼續待下去,擺擺手,和他告別。
本以為家中會是黑暗一片,沒想到,薑銘來了。
在我媽去世七後,他終於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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