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前往拉斯維加斯的前一刻,封衍才得到關於魔術師的那份檔案,同時也知道了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他的母親,妹妹以及秦卿的母親都是這場家族奪權鬥爭中的犧牲品。
沙漠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白天還是豔陽高照,深夜卻刮起了一陣風,天邊響起了驚雷,很快就在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煙雨朦朧當中。
“罪惡之城,這的穀欠望真的會將人吞噬,淪為罪惡的本源。”秦卿站在窗邊,掌心貼著玻璃,感受著那雨點劈啪敲打在手心的震顫,低聲呢喃著,透著微光的瞳孔泄露了一絲迷茫。
直到另外一隻幹燥溫暖的大手罩上她的指尖,沿著指腹十指相扣,男人堅定平穩的聲音低沉響起,“犯罪者往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才會成為穀欠望的奴隸。秦卿,你想要的是什”
“”秦卿在昏暗中轉過頭,在窗外嘩啦啦的雨聲中看著身側的人有些失神。
一直以來,她都以複仇為目的在前行,覺得一切都是命運的旋渦在逼迫著她前行,時常令她感覺到痛苦。
但實際上男人也看出來了,是她內心渴望著權勢,穀欠望化成了猛獸,一點點在吞噬著她的內心,當野心膨脹到極致時,或許她會變得像秦雨一樣,在穀欠望中迷失了自我。
“你不用現在回答我,等這一切都結束了。”男人的胸膛自背後貼了上來,寬廣而溫暖,像是一片深邃的海洋深深將她包容,“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他總是這樣,從不強迫她,永遠都留著堅強的臂彎護著她,即便知道她野心勃勃,也心甘情願放棄自己的榮譽跟地位來成全她。
秦卿緊緊扣住他的手掌,在窗前狠狠閉上了雙眼,“我一定要拿到家主的位置,秦晚很有可能在他們手,還有解毒的一味藥劑也在秦家。”
不為報仇,她也得為封衍拿到解藥。
“嗯。”封衍應了一聲,雙手環住她的腰身,用體溫為她擋住夜驟降的溫度,“今晚秦家高層都在這,是最佳的動手時機。”
無論是在野外的戰場還是城市的攻堅戰,時機往往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柏靈跟向樂已經在機場接到一夜天的人了,很快就會趕來,現在霍俊森跟伍華正在找解藥。”秦卿已然提前做好了部署,現在唯一等的就是霍俊森那邊的消息了。
隻是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那邊卻遲遲沒有發來消息。
叩叩。
“請問秦小姐睡了嗎,我們家主有請。”十二點十五分,黑夜的一道敲門聲伴隨著侍者的傳話讓秦卿睜開了假寐的雙眸。
她摸了摸身上的薄毯,這是封衍臨走前幫她蓋上的,距離對方回房間還不到五分鍾。
“好。”她掀起被子起身,出聲應了一句,隨後發了一條信息給封衍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看來不僅是她不想夜長夢多,秦雨也打定主意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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