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想把眼前這個看似破碎著的女人摟在懷,卻不知道伸出的手,該如何再去碰觸她。
好大一會,陸千塵才動動唇:“未染,我…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有了芽芽,我…”
“你怎會知道?”夏未染嗤笑了打斷了陸千塵斷斷續續的話,她胡亂的抹了一下眼淚,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再哭:“你每隻忙著陪著夏思淳,帶她去宴會,帶她去出國,你費心的給她配置營養餐,給她請家庭醫生,二十四時照顧她,你每個星期帶她去醫院做婦產檢查,連她一點點的疼痛,你都知道…”
“這樣用心的你,怎會知道,我是不是有了芽芽?”
夏未染的笑了兩聲,有些自嘲:“而且,你不是過嗎,就算有了,你都不稀罕…陸千塵,難道你給我的羞辱還不夠嗎?我又何必自找無趣,犯賤的去告訴你這些呢?”
夏未染的渾身冰冷,夏風吹到她的身子上,她竟然冷到起了雞皮疙瘩。
陸千塵覺得,最懊悔的時候,莫過於聽夏思淳臨死前的那些‘實事’,可是今看到夏未染那樣淒無助的出這些話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抽自己兩巴掌。
夏未染也不知道是怎了,會對著那多心的委屈,也許破無毒,出來了,心就舒坦了,她咳嗽了兩聲,眼神望著芽芽的方向,有些渙散:“陸千塵,芽芽在出生的時候,因為胎位不正,有些難產,可是我又對麻藥過敏,不能剖腹,所以我為了她,差點沒有死在手術台上。”
“她是我的生命,是我全部。”
“可是那時候,你在哪?那時候,你應該陪著夏思淳在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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