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時間推回到十五分鍾前。
八神真晝說她的客人到了,不和他聊天了,羅曼說他馬上就下班去找她,然後等了五分鍾確定她不會再發信息來才關了電腦。
簡單的打掃了一下臨時的辦公室,然後去病房看了一眼“病人”,以他之見,水無憐奈應該處於清醒狀態,隻是不想睜開眼睛。
但是這件事該不該告訴這群FBI呢?
回去和真晝商量一下好了。
他走出杯戶醫院,看到草坪旁邊有出來曬太陽的病人,正在交談的人,神情愜意,也許很快就病愈出院了吧。
還沒走出太遠,就聽到有吸冷氣的聲音傳來,強忍著痛的感覺,他順著聲音找了過去,隻見一個老婆婆跌坐在台階上,撫摸著腳踝。
他很自然地上前詢問,老婆婆說走台階不小心扭到了,他當即表示扶她去醫院,但是老婆婆說她家很近,而且有藥水。
“可以辛苦你扶我回去嗎?”
“這……”
“我今天沒帶手機,要不先生你叫我那兒子來吧?”
“還是我來吧,您的家在哪?”
盡管羅曼覺得這位老人家應該沒有兒子,還有剛才那說似乎是以退為進,但是他依舊扶起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這期間她一直和他聊天,將他帶離主幹道,然後好像被什絆住一樣,像前麵一撲,羅曼連忙拉住她。
“抓住了。”
隨著這聲音落下,羅曼緩緩閉上眼睛,她收起了□□,站直身體。
很快一輛車開了過來,主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人,把他放進後座,隨即兩人一起上車。
“這是什重要人物啊,連你都要參與進來?”
“組織的規矩你忘了嗎?我說是沒問題了,你會怎樣就不知道了。”
“,如果真是我聽了就會沒命的消息,貝爾摩德,你會不說給我聽嗎?”
副駕駛的女人把臉上的易容扯下來,滿是風情的眼睛底下滿是冷漠,她瞟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波本。”
安室透說:“我當然沒有後麵的人重要了,一想到這條路的盡頭是琴酒那家夥,有誰會不想知道呢?”
“我想你該記得把組織整得很慘得那個黑客。”
安室透一驚,繼而用輕鬆的語氣說:“當然,因為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BOSS竟然派人盯了我半年,喂喂,你是說組織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她做了個整容手術和變性手術嗎?”
“想象力真是豐富啊,波本,成功逗笑我了。他是能讓那個女人束手就擒的人,你說重不重要?”
“觀察好久了,還派人接近過,警方辦案他們兩個都要膩在一起,,很有意思吧?”
“我錯過了很多精彩場麵啊。”
“誰說不是呢?”
如果真是這重要的人……
看著伏特加把被電暈了的人抗進倉庫,安室透在心下了一個決定。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安室透坐回車,把車開走,從上衣拿出抬他上車的時候順下來的指環,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查清楚他的辦公室是哪層,戴上墨鏡和帽子下車。
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了,把指環丟在同一樓層的護士麵前,認出它歸屬的護士應該會想辦法聯係主人,當然是聯係不上的,這貴重的東西,下一步就會聯係他的家人。
當然他會在附近盯著,防止有人見錢眼開。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指環被護士撿到了,但是卻被赤井秀一截胡了。
他怎會在這?並不知道基爾(水無憐奈)落入FBI之手的安室透陷入沉思,卻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馬上就離開了。
不過赤井秀一貌似也認識指環的主人,他應該知道那個家夥現身的事,那也就不用擔心了。
他不想八神真晝為組織所用,赤井秀一當然也是。
從昏迷中醒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就知道遇上什情況了,應該有兩個人,都藏在陰影,其中一個很好找,白色煙霧升騰消散,在抽煙。
“啊呀,這鎮定的嗎?沒什想說的?”格外動聽的女聲響起。
羅曼想了想:“想說的?這種經曆是第一次,所以還有些緊張。”
這回答成功的逗樂了女人,她從陰影中走出來,笑著說:“這次你保不住你的小命,也就是最後一次了。”
羅曼全身都被綁在椅子上,能動的隻有頭部,他喃喃地說:“被綁住是這種感覺啊……”
貝爾摩德大感驚訝,該說這人的粗神經還是天然呆呢?就算是第一次,對自己當下的境況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看來是該有人教教你該怎做好一個人質了,”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揚聲說,“交給你了。”
“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貝爾摩德從他麵前走開,取而代之的是個眼神恐怖的銀發男人。
“告訴我,這兩年那個女人逃到哪個地方去了?”竟然連組織都找不到。
“那個女人?”
砰的一聲。
琴酒一槍開在他腳下。
“別和我裝傻。”
語氣的森然殺意讓人不寒而栗,貝爾摩德彈彈煙灰,“你太暴躁了,這可不好。”
她看了一眼他們的人質,竟然奇異地和他的腦回路對接上了,似乎是在回味第一次被人拿槍指和威脅的感覺。
聰明人總是會喜歡單純的家夥,因為他們從來不會給人造成壓力。
貝爾摩德為了防止琴酒暴走,稍稍提醒了一句,“八神真晝,怎樣?是不是覺得這名字格外熟悉?”
羅曼無奈的說:“因為最近在看福爾摩斯全集,一聽到那個女人就想起艾琳·愛德拉,真晝之前的去向?南極了解一下。”
“南極,還真能逃,難怪組織找不到,”琴酒說,“老鼠的生活會消磨鬥誌,真虧她敢回來。”
於是貝爾摩德就看到被綁架、被威脅都沒有生氣的男人皺起眉頭,眼神深邃,有認真的趨勢。
“老鼠?就算是討厭她也適可而止一點吧,看看你的樣子,到底是誰見不得光?”
琴酒怒極反笑,卻是那種冷冰冰的笑。
“死人永遠見不得光。”
說罷,他拿出手機給八神真晝打電話,這個女人給組織的屈辱,他因為她而遭受的屈辱,今天就一次性清算了吧。
……
…………
“就是這樣,因為你之前那說過,我就沒有……”
“笨蛋。”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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