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殺戮,無盡死亡,秦義一刀之下,萬鬼哀嚎。無盡的殺意幻化成皚皚白骨和屍山血海將李樹籠罩。
麵對如此凶戾的一刀,李樹靜靜舉起自己的右手,二指並立如劍,直指向,李樹周身創生之力高漲,隨後盡數凝聚在指尖,散發著幽幽白光,一股創生萬物的劍意流露出來。
兩指斬下,創生之力如同朝陽晨曦一般,攜著溫暖,希望與秦義的凶戾刀罡纏在一起,彼此消耗著。
李樹的創生之劍雖然氣勢磅,但境界低下,靈力不足,被秦義的凶戾刀罡徹底壓製,如同一顆即將破滅的火星,苦苦抵抗著。
秦義見狀,冷笑道:“本來,我是準備生擒你,但現在讓你成為我這一刀的第一個祭刀之人,也是不錯。”
李樹不語,閉著雙眼,雙手背負身後,周身的創生靈力也消失殆盡,仿佛完全放棄了抵抗一樣。
就在創生劍光即將破滅消失時,李樹猛然睜開雙眼。
李樹靈力,此刻變得一片漆黑,仿佛最靜謐幽暗的深夜。
下一刻,在這幽靜的黑暗之中,突然亮起璀璨明亮的光芒,沒有任何敵意,化作無盡的純粹生機。
創生之劍得此相助,威力大盛。無盡的生機化作璀璨的劍光,將秦義的刀罡淹沒,隨後勢如破竹般向秦義斬去,將秦義包裹起來,融入其中。
被創生劍意淹沒的秦義,此時腦中一片空白,仿佛置身於母親的懷抱之中,感到溫暖,感到希望,困意逐漸湧來,就此睡去。
李樹看著倒在地上沉睡的秦義,默默不語。上前將他扛起,運起身上為數不多的靈力,從窗戶躍出,在各家房頂奔跑著,直到甩開追兵,逃離出城。
不知過了多久,秦義隻感覺頭痛欲裂。勉強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鬱鬱蔥蔥的樹冠,心中一驚,想掙紮站起,發現渾身靈力已消失殆盡,又跌坐在地上。
“你應該還慶幸你還活著。”李樹淡淡道。
“。”秦義偏過頭,看見李樹靠在一棵樹上,把玩著手上的黑白靈力球。
“終究,還是沒有贏過你。”秦義自嘲的笑笑,躺在地上道:“吧,你想知道什。”
“那個黑衣人是誰,是什組織或者勢力將李家滅門的。”李樹道,聲音沒有絲毫感情。
“是燕門世家。”秦義道。“那個黑衣人是燕門鳴,燕門家的次子。”
“他們的目的是什。”李樹道,就在這時,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他們找的是我。”
沒等李樹追問,這時秦義道:“我也不太清楚,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大概是找一件寶物,能讓曆代李家家主修為驚人的寶物。”
秦義沒等李樹話,自顧自的著:“秦家和李家打交道也幾百年了,曆代李家家主賦都不算出眾,但好像沒有任何桎梏一般,修為一路高漲。而每次都是上代家主逝世後,下任家主便開始一飛衝。我們秦家也懷疑李家有一件可傳承的至寶或者一門奇特的功法。但一直沒有向外聲張,直到上個月,遠在中州的燕門世家派人前往秦家,因為秦家對李家最為熟悉,讓我們幫忙尋找寶物。”
“看來你父親的死和燕門世家脫不了關係。”係統聽完秦義的話,對李樹道。
“他們肯定是在我父親那得來的消息,很好,現在一切都水落石出,複仇的目標也找到了。”李樹冷冷的道。
李樹看向秦義,道:“你知道我為什沒有殺你嗎?”
秦義偏頭看了李樹一眼,隨後閉上眼道:“我不會出賣我的家族的,有什手段盡管使出來。”
李樹搖搖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下去,而是問起了秦義的刀法。
“你的刀法是從燕門鳴那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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