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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南宮玉瑾未曾想到眾仙門反應竟會這般激烈,倒是也驚訝了兩分。
隻不過除了長琴問道,當年與王權並稱其二的太上也是富極仙名,而且特別是以太上雲祁仙宮受道之時,也曾於萬仙盟下各大小仙門都有所恩惠。
但瞧著眾仙門下對於太上雲祁擁護的情緒俞加劇烈,反而南宮玉瑾藏在麵具底下的麵龐竟然沒有顯出絲毫的驚訝反而更為興奮。
接著,南宮玉瑾又繼續說道:
“凡事確有對錯,太上雲祁師犯上,仙門道義所不容!”
“但昔人已逝,理當不可侵犯!”
“隻不過……”
“若是當逝之人未亡於世,卻是以他人肉身奪舍重生,再徒增罪孽!”
“又當何論?”
說道這,南宮玉瑾的音調都不是不禁提高了幾個響度。
“怎,難道當年仙門太上雲祁並未死絕,他奪舍重生了!”
“不可能啊,仙門太上雲祁雖有師犯上之舉,卻這人性情剛正,怎會行如此之舉!”
“我看未必,將死之人有什做不出的!”
“但是這太上雲祁奪舍又與此次仙盟召令有何幹係,難道被縛於誅仙陣內的長歌宮主就是太上雲祁奪舍之人?”
“這怎可能!”
“長歌宮主性情眾所周知,雖也剛正不阿,卻於太上雲祁始終有所差別!”
……
而且更是在這厲聲道下,就是萬眾仙門都不由的議論紛紛起來,奪舍重生本就是禁罪,更何況是罪孽之人。
便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南宮玉瑾卻微微頷首,他再道一聲,推波助瀾起來。
“但是卻不曾得知,是否諸位仙門都於太上雲祁的死因有所了解?”
“當年太上雲祁是敗於誰手?”
“仙盟之內能勝於身負靈族血脈者太上雲祁的又有幾人?”
“而那人偏偏是誰……”
“是長琴問道!”
“也是身負太古靈族血脈之人,而且與太上雲祁是同血手足!”
“若此細思極恐之下,那太上雲祁是當真死了嗎?”
“可有人親眼所見,而當初太上雲祁隕滅之時可有人為其招魂?”
“再者,又為何仙宮之內短期之內再入天賦絕佳之輩,又是天生靈根,一個全新一代的真傳弟子!”
“出世不久便仙宮宮主禪位,真傳弟子繼任!”
而聽聞南宮玉瑾如此說道,終於太上清瀾緊縮的蒼眉也是徹底的緩開,卻麵容慘淡不已,但他依然是問道:“南宮玉瑾,你南宮仙門如此蓄意侮我太上仙宮,可有證據!”
“。”
“清瀾宗主莫要誤會,此番誅仙召令卻不是我南宮一家處心積慮,而是我南宮仙門與王權一脈共同召發!”
聽聞太上清瀾反撲南宮玉瑾卻不急著回答,反而是笑著說道。
而再次聽聞南宮玉瑾一言,又是於眾仙門下丟下一枚重磅炸彈,震的眾仙門心髒都是劇烈一顫。
竟是南宮仙門與王權帝仙一同召發,如此仙盟之內兩尊山嶽召令,怕是召令所指一方為太上仙宮,此事恐怕不需大費周章也可塵埃落定。
“不過清瀾宗主您既然想要證據。”
“那倒是不能責怪我南宮仙門未曾於你太上仙宮留下顏麵了。”
“這其中當有天理循環,而其實清瀾宗主想要的證據就在眼前吧。”
“是吧,太上無塵!”
而接著,南宮玉瑾竟是絲毫沒有預兆的直接將目光直接投向了無塵與帝辛這邊,他目光與無塵遙遙相對,仿佛像兩人自從一踏入仙盟境地起,一切行蹤便皆在南宮玉瑾預算之中。
“其實你們也不用驚訝,我之所以能夠捕捉到你們也並非是用了某種手段。”
“隻是誅仙召令這等事宜卻是稀少,受仙盟召令的仙門其令牌上都當有相應仙門若留的道統氣息。”
“而其中一道便是代表一人,卻唯獨你們手中的三皇仙門上沒有道統氣息,而且入了兩人。”
“莫不是當我仙盟中人都是白癡不成,這般簡易的方式都能潛入,豈不是笑我仙門無能?”
“況且二位酆幽鬼境之行,我南宮一脈也當真有頗多關注,旅途異彩連連,就連我南宮一脈驅去鬼境引出太上雲祁天魂的食陰煞都被你們破除。”
“奪了太上雲祁的天魂,差點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不過,好在你們還是來了。”
反而說道這,原本帝辛以為踏足酆幽鬼境便會徹底脫離仙盟追捕,想不到竟然兩人所有的行蹤還是全部暴露在仙盟的視線之中,就連原本尚有一線希望的局麵也徹底開始朝著一麵倒的方向發展。
而同時聽聞太上無塵四字,得知太上無塵便是長琴問道遺徒的仙門麵色都變劇變起來,當年因為魔孽一事折損在長琴手中的大小仙門精英可是不下十指之數。
“長琴問道的遺徒!魔孽遺孤!”
而聽了眾仙門一聲躁動,那被困縛魂陣中的太上長歌也終於有了一絲驚醒之意。
“無塵……無塵!”
“你回來了……你怎回來了!”
長歌緩緩抬頭,殷紅的血跡漬濕了他眼前的那道白綾。
耳中聽聞一道熟悉的聲響,再加上鼻尖之中嗅到一縷醒目的腥甜,小狐狸顫抖的身軀陡然就安靜了下來。
他無力的兩手緩緩伸出了無塵的胸口,他的動作緩慢,目色已經變得驚惶不已。
“好熟悉的聲音……”
“阿祁……阿祁是你嗎?”
小狐狸抬起腦袋,他凝視著台上,那殷殷的血跡上束縛著一人。
忽然,小狐狸感覺腦中劇烈一震,像是有什東西破碎開來,腦海中的畫麵像是洪流開始劇烈衝擊起來。
還是同樣一幕,是同一個地點!
上次在這的是分別,而這一次則是是相逢!
“阿祁!”
小狐狸忽然不受控製的大叫出一聲,他精致的眼眸中淚水奪眶而出,也不知陡然間身軀從哪溢來的力量,他不顧一切的就衝去。
上次他是沒了勇氣而選擇逃離,這一次他是用盡所有的勇氣拚命的上前。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束縛著長歌的鎖鏈掙紮出劇烈的聲響。
長歌看不見,卻不知為何當聽到這一聲悲喜的呼喚,長歌的心陡然就亂了,正如著束縛著他的鎖鏈發出的雜亂輕吟。
“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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