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賴鳴昕同學的哥哥對?我覺得這個案件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矛盾所導致的。”
話的人穿著一身警服,他的肩上僅有一枚四角星花。
他放開我的手,笑了笑。
隻是個最低級的一級警員啊……我看了看他,露出一副疑問的表情。
“我聽蕭緣,令妹之前夢到過有一個女生跳樓,於是後來這個事情就真實的發生了。”他頓了頓,笑了,“這很有趣。”
“嗯,很有趣,”我點點頭,“所以呢?”
“難道你不想調查一下這個事情?”
“不想。”我否決了他,“我高三了,沒那多時間去操這些閑事兒的心,等一會兒確定我妹妹沒事之後我還要趕回學校上學呢。”
我撒了謊,沒告訴他我正準備著手調查這件事,雖然多一個人同行也許會方便許多,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警察,可是我總覺得哪不對……至少不應該這輕易地就相信一個陌生人。
“誒你別多心,”他,“其實……我也做過類似的夢。”
“嗯?”我有些好奇了。
“其實每個人都做過類似於這樣預知未來的夢。”他坐到了我身邊,點燃了一根煙,又好像突然想起這是醫院,連忙掐滅了,“這種夢可長可短,甚至有些根本就算不上是在做夢,也隻有當現實中那個事情真實發生了,你才能意識過來,自己仿佛曾經曆過一模一樣的事情。”
“有的時候是一瞬間,有時也會長一點,在那個事情發生的同時突然感覺到的。但那種東西像夢也不是夢,而你妹妹經曆的事情,可能就是這種能力的一種加強版。”他的眼睛亮了,是談到喜歡的東西時應有的眼神。
“其實所有人,每晚上都會做夢,如果一個人覺得他們沒有做夢或者一個夜晚中隻做了一個夢,這是因為他們關於那些夢的記憶已經消失了。”
“呃……警察同誌我問你哦,你平常是不是挺喜歡看科幻的?”我看著他的眼睛,嚴肅的。
“啊是啊,你怎知道的。”
“怪不得腦洞這大。”我嘲諷地笑笑,“難道是最近的治安太好了,你們警察都閑的沒事兒幹開始挖腦洞了?幹脆去兼職科幻作家得了……”
“誒我你這孩子怎就不通呢!”他炸毛了,“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夢是潛意識欲望的滿足,人在清醒的狀態中可以有效地壓抑潛意識,使那些違背道德習俗的欲望不能為所欲為……”
“不是……停停停停停,你先別了,這抽象的概念,誰能聽得懂啊!”
“算了算了,那就先不這個。”他正正嗓音,“我覺得你妹妹是被人惡意傷害的。”
“這不廢話。”我笑笑,“可是你們懶得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反正沒發生命案的都是事兒。”
“我管。”他。
“誒,據我所知,這的案子就算調查出來了你也沒什好處吧,還是省省心吧。”
“好處什的我又不在意,好玩就行了唄。”估計覺得自己得不太得體,他清清嗓子,“咳,反正我插手這件事對你也沒壞處啊,我看你剛才生氣的要捶牆明你還是挺護你妹妹的嘛,怎樣,要不要配合我調查一下?”
“你該上學還是上學,主要行動調查在我這,你隻要及時配合我就行了。”末了他又補上一句。
我突然有點煩他了。一來我是個特別認生的人,我們素不相識他這樣特別自來熟的搭話讓我很不舒服;二來他好像總是想以調查賴鳴昕的事情來引導我往他安排好了的一個方向考慮,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算盤。
這是一種潛意識中對於陌生人的警惕性,就像時候怪蜀黍給你一顆糖跟叔叔走吧叔叔給你買糖吃你會搖搖頭不要的感覺很相似,當然我的感覺要比那種警惕性強得多,至少我能從他的言談舉止上看出些破綻,或者,看出些我所需要的的東西。
在這多警察麵前穿著警服應該不會是個假貨,一級警員,喜歡科幻……難道真的是單純覺得在賴鳴昕身上發生的事情很好玩他才來要幫忙調查這件事的?
我不是不相信沒有警察會這好心去糾結我妹妹這樣無足輕重的事,我隻是好奇,如果真的是警察,他又何必來用這種借口引開話題?直接掏出警證我是警察我要調查這件事我需要你的配合不就得了,何必大費口舌從做夢講到人體常識,還處處誘導我讓我跟他配合調查這些事……
我所能想到的隻有一種理由了。
他調查的這件事不能讓警局知道,但是他還必須要刨根問底地把這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至於原因我們尚且不得而知,也許多接觸幾之後自然就會清楚明了,這警察看起來也是憨厚,瘦高的個子,看起來不像是個很油滑的人,要不然就是他隱藏的太深,我看不出他是個很油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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