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我現在除了這兩個字不知道還真能想到什了,熊二的這番話我不是聽不懂,而是因為聽懂了才感覺到了一頭霧水。
好像自從被卷進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我的矛盾性越來越強了,有種被別人玩得團團轉但自己還是想努力掙脫開的無力感。
“那……這怎逃……”熊大皺了眉,開始啃自己的拇指指甲,他好像每次思考問題的時候就喜歡啃指甲,挨個兒著啃,啃得十指指甲簡直慘不忍睹。
“所以我,很難,但是不代表真的出不去。”熊二。
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但如果打破這層幻覺,我們逃跑的幾率就會很大了。
逃跑很容易,最難的東西就是打破這層幻覺,而我們所有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對這方麵精通的。
屋陷入了沉默,當大家都在為怎逃跑糾結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及其嚴肅而嚴重的問題。
我舉了舉手:“我有問題。”
熊二看向我,熊大啃著指甲含糊不清的道:“曰。”
“如果這一切都是幻覺的話……”我清了清嗓子,“那我們去哪上廁所啊,會不會以為方便在了馬桶其實是人家的地麵上或者草坪上?那多不衛生啊……我要憋不住了。”
……
熊大和熊二的表情在一瞬間變成了:。
“你……”熊大從那袋東西找出了一瓶雪碧,嘩嘩全倒在了窗戶外麵,然後把空瓶子遞給我,“給,去牆角那尿去。”
“謝謝哥……”
“你們,如果人是在睡夢中,能不能消除這種幻覺呢?”熊大突然道。
“睡夢中?”熊二思索片刻,“反向思維……”
“反正日子還多,我們慢慢準備就好。”
後來的事情其實大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想,本來一開始我們覺得如果這一切都是幻覺,但至少有些東西是真的,比如我們現在所住的房子,幻覺總是要基於某些基礎之上的,就像外麵的四合院,我們就一直覺得那是幻覺,直到我們被王老頭放出門外透氣時候,才真的被震驚了。
他當時是這的:悶了兩了,該出來透透氣了。
就跟養了三條狗似的似的,一沒出門了,該出門遛遛了。
外麵的景象和麵的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層層疊疊的四合院,完全沒有感到哪是幻覺造成的。
看熊大和熊二的樣子應該也是被嚇了一跳,我們一開始的猜測是隻有通過房子的窗戶,投過了老頭事先準備好的某些東西,我們才能看到這些房子,否則外麵應該是一片荒草什的。而製造這種景象給我們看的原因也是在告訴我們,這外麵的障礙如這些房屋一樣層層疊疊,我們是不可能跑得出去的。
熊大,如果是幻覺造成的房屋視覺的話,那一直朝某個方向跑去,撞牆也不要停,那是不是就有可能跑出去了?
熊二並沒有否認他這種法,顯然這也是比較可試的。
和這二人相處了這也快一個星期,他們的性子我也摸得差不多了,熊大是那種完全靠感性行事的人,隻要打定了主意就會再不經腦子。
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我愣了愣,既然覺得邪乎就一定有哪些地方哪些舉動很奇怪以致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但是到了這老太太嘴又變成了“不知道”,那就隻有這個人散發出的某些感覺讓人感到了不適,所以才有了現在這種結論?
我不善於揣測他人的心理,這老太太活了這久人情世故早已看得比我透徹得多,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隻能表示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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