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口,蘇丹下馬回頭看我,意猶未盡,“蔣茹,昨晚上,我受到的驚嚇不亞於一場地震。”
“蘇總誇張了。”
“我沒有。蕭景年喝醉後一直嚷嚷要回家。我想誰在他家有那大魔力?我猜過很多人,唯獨沒有你。”
我站在出口的地方,看見蕭景年遠遠地走過來。要命!我的心跳竟然加快了!夜摟著這樣的身材,我還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應該夜夜難眠,才對得起他的颯爽身姿。
我喃喃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他。”
“是的。你不配。除了相貌身材,這些娘胎帶來的優勢。你一無所有。”
“糾正一下,我曾經一無所有。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隻要蕭景年覺得我配,就夠了。”
她:“你究竟哪好,讓蕭景年這舍不得?”
腦海全是蕭景年啃咬我的樣子,我想起電視劇吃藥的癮君子。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問他。”
“我不甘心,等他這久,他居然不聲不響被你搶走。”
“因為他不想大張旗鼓。”我尊重他,所以我做得到。
她:“我不會輕易放手。”
我笑了,“那,你也不會輕易毀了他的事業,對吧?”
她也笑了,“不一定。”
我:“隨你。你要是那做了,正好縮我跟他的差距。我很想知道,跟他同甘共苦是什滋味。”
她:“這個提議不錯。”
蘇丹更加怕蕭景年買股權失敗。因為那樣的蕭景年,就算沒有我在旁邊,蘇丹也不屑與之為伍了。
這是我與蘇丹不同的地方。
之後幾沒怎見到蕭景年。因為那他,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什都不怕。他極其樂觀地:“山巔跌落穀底,意味著還有空間造就傳奇。”無論他出於什目的。我感覺事情並沒到最壞的狀態。我想蘇丹不會去找顧董事長。因為那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臨近開標日。臨近蕭景年父母回國的日子。
綜合壓力之下,龔博士的段子我也笑不起來。蕭景年的特約午餐我也食不知味。老呂一往我桌子上放咖啡。我感覺釋放掉任何一點壓力都能讓我反彈上。
氣溫驟降。早上起來,我發燒了。中午吃了一粒退燒藥,我躲到老呂家的空房間開足暖氣打個盹,醒來感覺退了燒。下午繼續工作、討論、工作。從講標現場涉及的主要問題著手,開始各個擊破、頭腦風暴。整個下午頭疼發燒全好了,一點不適感覺都沒有。
晚上八點回到家。吃了些蕭景年帶回來的點心睡下。
半夜一點。蕭景年把我搖醒。他摸我的額頭了一個字:“燙!”
我清醒地意識到問題很嚴重,對蕭景年:“送我去醫院。”“院”字還沒完,全身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抖得停不下來。上下牙哆嗦得“哢哢哢”響。
蕭景年拿羽絨服、圍巾、毯子把我包得嚴嚴實實打橫抱下樓。我躺在車後座已經抖得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早……哢哢……會……哢哢……開……哢哢……不了……哢哢……怎……哢哢辦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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