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芳似模似樣地拿紙巾揩眼角,“我以為自己在他的心中至少比那些心機婊重要那一點點。想不到跟她們是一樣的。”
我拉開她的手,盯著她眼睛:“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你有多重要。”
向東芳急了,“當然很重要很重要啦!”
“所以你今打算……?”
“我打算再表白一次。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
“爬起來繼續原地跌倒?芳姐,咱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有什辦法?”
“冷處理!”此時該是充分發揮狗頭軍師威力的時候了,我:“讓他也嚐嚐冷板凳、冷屁股的滋味。
“萬一他真的不理我了呢?”
“那你隻好重新找一個啊。”
“放棄?”向東芳的眼睛對我:“果然是狗頭軍師!“
“如果你一直焐不熱他,這輩子抱著冰山過日子你能行嗎?”
向東芳猶豫片刻,“我不是火山……就算是火山也是間歇性蘇醒的火山。”
我趁熱打鐵,“那不就得啦!今哪怕他跪在你麵前,你也不要貼上去。”
“我舍不得。”一聽葉風要給她跪地,向東芳立馬比自己摔倒還難過。
“你想給他跪?”
“……”
“聽我的,先回家去吧。”向東芳乖乖地跟著我出了酒吧。
馬路邊。出租車正排著隊等客。我讓向東芳等著我去叫蕭景年出來送她。她:“不用。蕭景年進酒吧,那是羊入虎口。他自己能不能回得去還不一定。”完她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回到酒吧左看右看,看見蕭景年在吧台邊和兩洋妞聊得正嗨。一左一右兩朵妖嬈多姿的花,蕭景年像隻豹子坐在花叢中。
我嫋嫋走過去,對蕭景年:“打擾了。現在幾點?”
蕭景年撩起袖子看表,“11點。”
“哦,那個,你媽讓我喊你回家睡覺了。”
蕭景年眉毛一揚,回頭對兩洋妞,“yife。”洋妞向我搖搖手。
為了彰顯大上海海納百川的範兒,我主動跟她們握手,:“eleshanghai!”
蕭錦年在一旁:“對不起,我媽叫我回家睡覺。再見。”
我問:“她們聽得懂中文啊?”
蕭景年拎著我的胳膊,邊走邊:“她們的中文不比你差,大學中文係的留學生。”
“哦!起中文我很自卑。打學開始我語文就不好。高中語文老師總是質問我:‘你這會,為什作文寫不好?’有一次我回答他:‘這就是演家和作家的區別呀!’結果被老師罰在教室外麵站了兩堂課。我一直自卑到現在。”
他聽了默然。
出酒吧,我:“都喝酒了,不如叫代駕或者打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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