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跟著張萍到了病房的門口。
還沒進門,就看見門口有個端著輸液器械的護士正在躊躇不前。
看見譚暮白,那個護士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開口叫她:“譚醫生。”
因為譚暮白準備下午出院,也已經請了產假,所以留在醫院的這幾都沒有穿白大褂,不能算是正在上班的醫生。
但是,護士就算是知道譚暮白不在工作時間,卻還是有些被救了的感激。
因為,譚醫生過來,給病房麵那個難纏病人輸液的事情可能就不用她來了。
而且,就算是必須要她來做,但是有著譚醫生在這邊坐鎮,麵那個病人也不至於挑剔到把人給氣哭。
譚暮白走過來,看了看門口的護士,開口:“怎樣?”
“有點怕。”護士扁了扁嘴巴。
譚暮白看見護士扁嘴巴的模樣,無奈的輕歎了口氣,然後從護士的手麵把輸液器械給接了過來,開口道:“你先去忙別的吧,這我來。”
護士一聽譚暮白這,瞬間就眼睛發亮,然後感謝的開口:“謝謝譚醫生,我……我我就去先忙別人那邊了。”
“嗯。”譚暮白點點頭。
護士這才從門口走開。
大約是病房麵那個難纏的病人聽見聲音了,開口道:“還不給我輸液?”
譚暮白聽見麵病人大爺一樣的聲音,皺了皺眉頭,然後才推開病房門,然後走進去。
張萍跟在譚暮白的身後。
而病房麵的人看見譚暮白將病房門推開,眉毛微微挑了挑,接著就又皺起眉毛來:“怎是你?”
譚暮白看著袁城,皺眉:“你這多臭毛病,醫院麵的護士們伺候不了你,隻能我來。”
譚暮白雖然操刀手術很多年,但是輸液這種基本功法依舊紮實。
真要是給病人輸個液,打個針,家常便飯一樣。
不過,就是手法可能會因為心情而變得稍微重一點,或者是刻意放的輕一些。
袁城那清雋的眉毛微微舒展了一下,俊臉上表情依舊是那副常年不變一樣的冰冷疏離。
“輸液這種事情,多紮我幾針我還不能兩句了?”
張萍聽見袁城這,在譚暮白的耳邊聲開口了一句:“給袁先生輸液的那個護士是實習生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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