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老唐家搓了幾圈麻將。我的手氣出奇的好。這可不是什好兆頭,賭場得意,別的什地方就得失意。
賭完,外出喝酒。喝完酒,陽陽要送我。
“瞧你醉成這樣,哪能還開車,我送你。”我把她攔住。她直把胸口往我身上挨,弄得我都有些意亂情迷了。
“發什情啊?”
“安生,有一段時間你沒來找我了。”
“我頭疼得厲害,想回去躺會兒。”
“要不,去我那吧?”
“你煩不煩哪!”
“哼,我知道,你又有女人了。”
“誰的?”我頭腦清醒了一點。
“阿勝!你還不承認?”
“他媽的。”我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罵阿勝,還是罵我又有了女人這種法。妖妖我還沒搭上手呢。
“你,這會兒我上你那兒去,那女的會怎樣?”
我的女人很多,陽陽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陽陽完全沒有理由吃醋。我和別的女人來往她並不介意,她害怕我愛上別的什人。
“你少兩句吧!”
“怎?她一句就心痛了?”
我就討厭女人婆婆媽媽的:“你給我回去,在這兒喝什幹醋!要喝也輪不到你!” 陽陽賭氣甩開我,挽住老唐的胳膊:“今晚我住老唐家!”
“愛住誰家住誰家!”
我也硬梆梆地扔下一句,搖晃著鑽進車門,發動轎車。
華燈初上,剛下了一場細雨,街上濕漉漉的,街燈在地上昏成一片。我開車在中山二路疾行,在一個轉彎處突然“”的一聲,右保險杠像被什撞了一下。
我車,破口大罵對方司機,下去一看,卻是我自己撞上了隔離礅。前保險杠撞落半邊,右車燈被撞得粉碎。我往車上踢了一腳,準備繼續駕車回家,卻過來一個交警,平時交通堵塞沒見他們有這快的效率。
交警是個很帥的年輕夥子,他向我亮了一下他的證件,讓我配合他的檢查。我老老實實地站住。他叫我往酒精測試儀吹氣,然後:“瞧,超出一千多倍。”
我以為他在跟我,抬頭卻發現他在和一個拿話筒的漂亮女記者話,女記者身後是一台攝像機,正對著我們一陣猛拍。
我笑了:“我怎這快就到現場了呢,原來在拍新聞啊!”
那年輕交警一臉嚴肅:“請出示你的駕照。”
我掏了半,找不出駕照,向他攤攤手:“忘家了。”
“還是無照駕駛。”他又向女記者,然後撕給我一張罰單,“您的車我們暫扣,明上午十點,帶上駕照,到交警隊接受處罰。”
一個交警坐進我的駕駛座,很快把車開走了。這邊,年輕的女記者拿著話筒,舉向我問:“您知道酒後駕車的危害嗎?”
“知道。”我無所謂地回答。
她卻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您都有那些危害?”
“您都看到了,撞車,被交警開罰單,被一個漂亮的女記者逮住采訪。”
“哈哈。”女記者笑了,“那您為什還要酒後開車呢?”
“那不是有那點僥幸心理嗎?”
女記者點點頭,大概對我這樣的回答挺滿意,看來這正是她所希望我的。
“那您以後還酒後開車嗎?”
“如果下次還有這個漂亮的女記者現場采訪,我隻好再配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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