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國的帝君被刺殺,底下沒有比這更爆炸的新聞了。
當晚,金煌就緊急召開了會議。
寬敞豪華的議事大廳,金元國統治階級的高手悉數到場,有現任的王權機械師金必達,百噸級金屬魔法師金九丸,還有高級劍士金忠和一眾人。
到場的人個個麵容嚴肅,心活動都很複雜,卻又不敢首先發起言論,他們一個人也沒見到金融的屍身,已經被金煌安排裝入了用上好青石打造的棺槨之中。
金元國已金屬魔法雄踞於下,民間也不乏一些魔法卓越的金屬法師,為了避免有人用魔法盜墓,反而在墓葬方麵選用了石材打造。
“帝君遇刺,實屬金元國的大不幸,而罪魁禍首就是一直不肯為金元國出力的克雷蒂默。”
金煌不止是一個冷傲的金屬法師和劍客,還是一個傑出的演員,他已經哭紅了雙眼,每一句話都的痛心疾首。
眾人心忐忑,不少人都猜到這是一個陰謀,退隱多年的克雷蒂默怎可能無緣無故的刺殺金融,而且還用這蠢的辦法,可誰也不敢言語。
金煌踱著步走到半人高的黃金桌案旁邊,猛然一拍桌,嚴厲的道:“你們為何都不話?難道你們有人是同謀?”
這話把眾人嚇了一跳,他們沒有一個是金煌的對手,而且在場的還有一半左右的人是他的心腹,搞不好就得攜老扶幼隨帝君而去了。
其中一個長得凶神惡煞,腦袋上沒有一根毛的醜漢子道:“現在應該立刻抓住克雷蒂默,以告慰帝君的英靈。”
金煌隻是環視眾人一眼,並沒有表態,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
金九丸是其心腹,最明白他需要什,道:“帝君不幸遇刺,凶手必定要受罰,不過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立新帝君,我金元國怎能沒有了當家的?”
眾人一聽,立馬就恍然大悟,這才是正事嘛,如今放眼望去,金元國能坐這個位置的也隻有金煌了。
不論從能力還是身份上來,他都是唯一一個能坐上這個寶座的人。
“拜竟帝君!”
有一半的人已經齊刷刷的單膝跪地,低頭拱手,齊聲擁護金煌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兩秒,也紛紛下跪。
“我金元國日漸強大,人口眾多,魔法卓群,金煌資曆尚淺,隻怕會辜負眾望!”
他這可不是謙虛,打出生那開始他就不知道什叫謙虛,這樣除了試探之外,還重重的給了那些不服他的人一個下馬威:老子年紀輕輕的就具備這樣的能力,以後必定是下的霸主,誰特不服就上來打我啊?
經過群臣的耐心圈解之後,金煌才“勉為其難”的坐到了液金屬的寶座上。
片刻之後,他已經完全入戲了,用自己最喜歡的話方式下令道:“金九丸,命你帶人連夜捉拿克雷蒂默來見我。”
“是!”
金九丸領命道。
一揚金絲戰袍,趾高氣昂的轉身離去,主子叫他捉拿,他就絕對不會傷對方一毛一發。
“其餘的人,為帝君受戒七日,不得離開金屬城!今年的產量比賽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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