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芯詢問的語氣在見到她如此悲痛的模樣後隻是重重歎了口氣,她以為溪是見到雲歇的樣子不敢麵對,是以遠遠的躲在一旁,澹台芯伸手將溪抱住,卻什話都不出。
溪強忍著眼淚,聲音卻不出的冰冷,“他……怎樣?”
澹台芯一怔,隨口答道:“你方才該是都聽到了吧。”她怎忍心再對溪講出那殘忍的話。
“我會盡量去找解藥,這幾日……你就多陪陪他吧。”也許這是他們最後的幾日了,這樣想著,澹台芯心中不出的難受,聲音也變得哽咽。
沒想到溪卻言道:“不了。”
澹台芯神情僵住,此時她再去看溪,卻發現她與平日有些不同,她竟能這冷靜的出“不了”兩個字。
“你……”
“我想、他並不需要我陪在他身邊。”溪神情漸緩,舒了口氣好似想的很明白似的,眼睛瞥了眼屋的雲歇,忍不住恥笑自己。
澹台芯看著溪傷情的模樣,想著這二人許是有什誤會,可多大的誤會能讓溪見到雲歇身受重傷還無動於衷?她是想不通,以前溪勸她的那些話還猶在耳邊,怎今日她自己倒是想不明白了。
“我不知道你與雲歇究竟發生了什,但雲歇這種情況顯然不是計較的時候,他若欺負了你,也要等他醒來了你再與他算賬嘛,他若不能醒來,你這委屈與誰去?”澹台芯柔聲細語,且言道不能與她多了,她還要去配解藥,著便把溪推入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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