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試過了,這個屏障……根本無從下手。”澹台芯很是沮喪,她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屏障,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堅固,而是根本無從下手,對,就是無從下手,讓人感覺很無力。
“抱歉了,因為我讓你們陷入這種境地。”雲歇麵向澹台芯三人,很鄭重的施了個禮。
澹台芯微怒道:“你若再這樣的話,就真是不把我們當朋友,也枉費了我們多次共曆生死的情義了!”
子虛與陸澄也附和道:“是啊,莫要再這樣見外的話,我們早已是不分彼此了。”
雲歇啞言,淡笑不語。
未遇到他們時,他不會想到有這樣一群朋友會與他生死與共,將自己的性命交付於他人手中,他家族的長輩們從就不是這樣教的。
“我猜……他暫時不會向我尋仇,這幾日便安心歇息吧,我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呢。”雲歇慢悠悠的到一旁坐下,在陸家莊時,他也就方能下床走路,還沒等痊愈就趕來這祝空山,他倒真想好好養養傷。
澹台芯笑他心真大,命都快沒了還想著養傷,不過經雲歇這樣一講,幾人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這世上能讓方行知想起慕容夕瑤的人,也就隻有他萬俟雲歇了,所以雲歇並不著急,他還有很多有關夕瑤的事情要講,相信方穀主是很樂意聽的。
與此同時,溪和莫浮生已經離開荒漠被人追殺了一日一夜了,荒漠中方位難辨,溪前幾日早已將地形熟悉好,皇族的人在荒漠中沒有討到便宜,可一出了荒漠,他們的追擊便越發猛烈了起來。
莫浮生腿上有傷行動不便,溪這一路便不停的殺人,無奈追殺他們的人不隻一批,李嗣是鐵了心要莫浮生死,必是做了完全準備的。
“不要管我了,你快離開吧,在這樣下去我們倆都得死。”要是他廢了一條腿,早就和溪逃的遠遠地了,可如今剛逃出不遠就輕易的被追到,溪殺幾個人牽製一下再帶著他逃走,如此反複,溪的身子早就頂不住了。
溪不理他,他又言道:“李嗣想殺的是我,這和你沒關係,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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