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好好教教你才行，舞姬這一行可不輕鬆。”一個舞姬笑眯眯的拉過我，輕輕在我背上敲打。

    “是呀！還有舞衣也要量身定做才行。”很快我又被另一個舞姬拉走，她讓我轉了一個圈自己量著我的尺寸。

    “對啊！還有其他的，要快些準備。”別的舞姬也不看示弱的著，似乎我的決定她們都很開心。

    舞姬們七嘴八舌開始議論，我沒有打斷安靜的聽著，就讓她們好好開心下吧。剛才在後台已經仔細觀察了若水坊，若水坊的大概構造已經知曉，一個主意初步成型，現在隻要夜支持，就可以開始行動。

    “你們在什，這開心？”夜姬走下舞台，我上前扶住她，她看著有些無力，一定很累很累，可她因為害怕她的姨姨們擔心，還是勉強自己笑著裝著沒有事的樣子。

    “筱蝶願意登台了。”一個舞姬高興的，並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我。

    夜姬眉頭一皺，拉著我問：“你想明白了嗎？一旦決定就無法後悔。”夜姬的眼神充滿憐惜，她是害怕我有一日會後悔嗎？

    “我想明白了。”我點點頭，反正自己現在無處可去，那幾個人就是找來也還需要時間，還不如幫幫夜姬她們。

    “你能和我話嗎？”這人太多實在不方便什，我看著夜姬。

    “當然可以。”夜姬爽快的答應了我，“去我房聊聊吧。”

    跟著夜姬來到了她的房間，這比我住的地方強不了多少，但是更潔淨，沒有金銀的褻瀆，沒有金玉滿堂，簡簡單單的幾家具擺設看著讓人很舒服。

    “進來坐吧，我和我娘一樣喜歡簡單，委屈你們了。”夜姬取下頭上的珠花，脫下厚重的舞衣，換上清爽的黑色長裙，拉著我坐在床邊。

    “你想和我聊什呢？”夜姬有些擔憂，“買你我一共花了五十兩銀子，別看隻有五十兩，那可是我們從牙縫省出來的。”

    “我知道，光看著就明白了，早晚吃得都是清粥，午飯隻有青菜和米飯，若水坊的清苦我明白。”我怎會看不到呢？和你們吃飯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夜姬你讓我自己決定的心思，我又怎不知道。

    “見笑了，若水坊不如當年。”夜姬臉色不太好，我知道她很累，所以打算直接主題。

    “夜姬。”我叫著她的名字，她露出一個傾倒眾生的微笑，“叫我夜就好。”她的聲音雖然清冷，可是充滿感情，她是把我當做了自己人了嗎？

    “夜。”見我終於和其他舞姬一樣叫她夜，她笑了，臉上柔和的光輝使我著迷，原來好人還是存在的。

    “嗯？”夜示意自己在聽，耐心帶著我接下來的話。

    “我有辦法可以讓若水坊重現當年的風采。”我靜靜的，夜似乎不太相信，她搖著頭。

    “前幾年我剛登台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惜。”可惜男人都是用新鮮勁來衡量一切，新鮮勁一過你就連草都不如。

    “夜，我真的有辦法，相信我，好不好？”夜仔細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知道我是不是在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