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禪的一番苦心,心思雀躍的李老完全無法理解,仍是笑咪咪的高聲道:“臨陣暈倒,那是孬種懦夫才會幹的事兒,像我,永遠不可能那樣!”
既然如此,那當我什都沒好了。
羅禪內心無奈,選擇了沉默。
而一旁的沈老和劉老,確皆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也是一言不。
隻有李老的兒子李懷宇,神情肅穆,一臉的深沉。
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羅禪在心中默念一句“伐毛洗髓”。
如之前所見,羅禪白皙細嫩的手掌上,緩緩浮現出一朵的,碧綠色的火苗。
正題來了。
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這就是那讓老沈死而複活,讓老劉斷臂重生的神秘火苗嗎?”李老眼神火熱,滿臉期待的盯著羅禪手心中的火苗。
便在所有人都激動、期待的盯著羅禪的手心時,羅禪終於手指輕彈,頓時間,手心中的碧綠色火苗便仿佛一道火箭一般的射向了李老,不等李老爺子反應,已經準確的落在了他的眉心之處。
“這就是然老劉痛的在地上慘叫打滾的火苗?感覺也還可以啊。”
李老著,哈哈一笑,很快,便感覺體內有一股熱浪好似要翻騰而出一般,整個人如臨火山,雨點般的汗滴密密麻麻的噴湧而出。
“不過,這這火還這真是厲害啊,確實是熱極了,不過,這點痛苦,我還受得住……”
受得住三個字剛剛出口,李老爺子臉上那故作雲淡風輕的笑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此刻,他的臉已經被深深的扭曲了起來,仿佛有頑童在拚命的拉扯他的上下臉做鬼臉一般。
抽筋一般的臉,豆大的汗珠,讓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
不待眾人心中有所想法,李老終於忍不住,一聲慘叫起來。
“爸,爸你沒事吧。”
一旁的李懷宇焦急的道。
然而,此時的李老爺子,已被疼痛占據了整個神經和思緒,哪還有多餘的精力來回複自己兒子的這白癡問題?
“啊……啊……啊……”
回應李懷宇的,隻有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
平時那被病魔掏空不良於行,甚至連起床都費力的軀體,此刻在病床上翻滾個不停。
見此情況,李懷宇急的如如果上的螞蟻一般,僅僅的護住自己的親爹,生怕他從病床上摔下來。
而李老爺子的這番表現,看得一旁的左老,簡直是萬分尷尬。
剛剛還是信誓旦旦的呢,這一會兒功夫,自己啪啪打自己的臉,打著好玩?
還帝國最鐵血的軍人呢?一個兩個的,叫的如同田間怕死的潑婦一樣,真是看著都覺得丟臉,不僅僅是丟他們自個兒的那張老臉,今這多人在場,簡直連他們子孫後代的臉都被這兩老子丟盡了。還好沒有別的國家友人在此,否則整個大軍人,乃至整個大帝國的臉,都要被這兩個曾經的最高將領丟盡了。
不就是一些熱,一點痛嗎?這有什好叫的,當年戰場上,誰的身體沒有被子彈穿幾個窟窿,當年過雪山,那寒地凍的低溫都過來了,相比之下羅禪姑娘功出來的那一點點的火苗算什?
本來還以為這老李跟自己一樣是個真漢子呢,現在看來,漢子還真要靠火來燒,羅禪姑娘放出的這一朵火,可不就一下燒出兩個偽鐵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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