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手呢?這樣帶走可不行啊。”
男人本就不情願,在聽到這一句後猛的轉身,女經理心呼不好,還沒來得急阻止,一把鋒利的刀已經落在了離舒姝不過半米的桌子上,力度之大已經鑲在了桌子。
舒姝垂眸,坐的依舊安穩不動。
仿佛剛才的一瞬間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壓力或害怕。
不知何時,身後也站了不少的人。剛才圍觀的人不少並沒有看出來,此刻圍觀者紛紛解散或鬧事,剩下幾人也就明顯的顯露。
每個人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徑直站在舒姝後麵,與男人成對立模式。撲麵而來的殺氣讓男人身後的保鏢都不禁退了一步。
女經理臉色一變,隻是瞬間,剛才麵對男人的笑意吟吟,就轉到了舒姝的身上,原本不屑的目光在此時消失的幹淨。
“姐,確實不好意思,工作人員擅自作出這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重罰,請您移步到樓上,我們會給您一個您滿意的賠償。”
話語間就把責任丟到了員工的身上,如果是一般人,自然就跟著上去了。隻是舒姝。
“好啊。”在女經理都覺得答應的太過容易的時候,“先得等我留他一隻手再。”
身後走出一人向男人走去,一眾安保就圍了上來,攔住了去向。
女經理變臉確實很快,剛剛還笑著,此時麵色就帶著怒意了。
“姐,這見不得血。這樣的私事還請單獨解決,不要壞了我們賭場的名聲。”
話音剛落,就聽背後一聲慘叫,還沒來得及察看,一隻手掌就落到了自己的腳邊,鮮血順著幅度灑滿一地,白色高跟鞋被染紅了一半,是從後麵拋過來的。
就在電閃石光間,連離著男人最近的那個保鏢都沒能阻止。
動手的人負手站回舒姝身後。
女經理不愧是見過世麵的,這樣血腥的手落到自己旁邊也沒有尖叫,隻是撲了粉的臉更白了一分。
“你們這樣的賭場,竟然也有名聲?”
囂張,太囂張了。
女經理自在這上班以來,遇到找茬的客人一兩個,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囂張的人。
全然不顧這是他們的地盤。
十幾個保鏢同時將舒姝幾人以半圓的方式包圍,劍拔弩張,剛才還喧嘩著的人群在看見這樣的場景下,也就自然安靜了下來。誰都看見安保的手放在腰間,誰都看見剛才被瞬間斷手的男人的保鏢,手拿著的是什。
槍支。
兩方人的手都有槍支。
聰明的人都不會為了錢卷入這場紛爭。
舒姝沒有笑了,低頭似乎在想著什,右手摸著左手腕上的手鏈,異常的安靜,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並沒有絲毫的驚慌。
仿佛是僵持久了,“”的一聲槍響從對麵傳來,子彈沒有射向自己,而是原本站的不遠的人群。應該是對方保鏢或安保沒有穩住心性先行動手了。
霎時,槍聲四起,人潮湧動,本來涉及不到自己的戰爭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些人自然慌亂了起來,向著四麵而跑,舒姝忽的冷笑,在身後兩人的護送下,以及周圍人不自覺的保護層中,退離賭場。
在一顆子彈擦過自己暴了身後一個安保的頭後,女經理反應過來看向對麵,剛才安坐著的女子已然消失。
可惡。
跟著不少人走出賭場大門,摸摸口袋,剛換上的衣服沒有裝糖,看見前麵閃著光往這邊開來的警車,眯眼,“讓他們退場。”
迎著警車的方向而去,不多時與警車擦肩而過。
這個開在澳大利亞屹立不倒的最大賭場,應該也會在今逐漸走向衰亡了。
可惜啊,隻是重創,卻不能馬上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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