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西想問到底是誰,卻怎都問不出口,這種不出口是一種試探他人心底的傷害。
西王母揮了揮手:“罷了罷了,往事不必再提。”
“可是我們怎出去呢,難道你沒想過出去嗎?”赫西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他一個不字,那不是自己也跟著在這不老不死的待到海枯石爛呀。
“怎不想出去,我每一都想著自己如何出去,想久了,就覺得是妄想了,而我對妄想從來不上心。”
“那你知道怎上去嗎??除了你的那個女媧補的留下來的石頭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西王母聽赫西這樣一問,歪了歪頭道:“龍吧。”
“那鴟吻算不算龍呢。”
“不算,他應該是上古的靈獸的吧,並非傳聞中龍生九子中的一子,但是像他們這種,應該也能浮於弱水之上吧。”
“那就沒關係,水麵上就有一鴟吻,他會下來救我們的。”赫西信心滿滿的道。
西王母看著赫西這滿滿的自信調笑道:“他怎知道你會在這。”
“”
“這可沒有什通信,他怎知道你是在這水下,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呢,姑娘,我勸你還是別抱著太多希望”
赫西看著眼前這絕美的女子猶如困獸一般囚於著華美的地牢,赫西想萬一鴟吻真的沒下來,自己會不會跟她一樣囚徒於此,不不不,不會的。搖了搖頭,什都不要想,與其想那多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西王母看著赫西變化的臉色,有些高興,這多年了,連個話的人都沒有,有些時候都覺得自己可能連話都不會了,她來了也好,當作有個伴,曾經以為自己什都不怕,無所畏懼,這多年過去了,想不到自己還是會怕孤獨寂寞。有段時間讓自己深深的沉睡過去,但是醒來依舊是無盡的絕望,這樣絕望比之前更讓自己難受,時間久了,習慣習慣就好了。
“你隨意走走吧。”
“這很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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