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微甜[娛樂圈]
此為防盜章, 防盜時間48時, 在此感謝使支持。 至少沈溫歡是拜倒在他的攻勢下了,悶聲發給他一條語音:“好吧, 蔣遠昭。”
自從上次拍吻戲時, 她示威不成反被調戲後, 她就不敢在他蔣遠昭麵前逞威風了。
句不好聽的實話, 就是她臉皮比較薄,不出也做不了那些撩人的事兒。
蔣遠昭終於滿意, 打字回複她:“乖,我去錄節目了,回見。”
沈溫歡發現自從蔣遠昭加了她微信好友後,她就開始學會扣字眼了。
所以那個“乖”字到底是他順手還是有意啊!
這蔣遠昭真是會吊人胃口,總是曖昧得恰到好處,偶爾緊逼卻也瞬間退回原位, 從來不急躁,遊刃有餘的在她心上撒下了星星點點。
一團亂麻。
沈溫歡混亂地揉了揉頭發,長歎一聲, 倒沙發上就想憩一會兒冷靜冷靜。
壽司方才聽到主子的聲音, 便一直全神貫注地盯著沈溫歡的手機,此時見她收起手機準備睡覺了, 便乖乖走到沙發前趴下, 也要睡。
沈溫歡蓋上空調毯, 摸了摸它, 便躺回去閉目養神, 醞釀睡意。
與此同時,蔣遠昭那邊的采訪節目也拉開序幕,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個人節目,因此倍受重視。
經過繁瑣且不必要的開場介紹與嘮嗑後,節目便正式進入了提問環節。
接下來主持人會提問五個問題,前四個問題是節目製作組與藝人商量好的,最後一個問題是突擊,對藝人保密。
因此,看這個節目的觀眾大多隻聽最後一個問題的回答,畢竟隻有最後的回答才是可信度最高的。
首先,主持人請蔣遠昭坐到沙發上,自己則與他相對而坐,麵上掛著得體微笑,問他:“蔣先生,您的微博總是缺少一些個人色彩,也不曾曝光過戀情,那我就在這替您的廣大粉絲問您:請問您的理想女友是什類型?”
蔣遠昭思忖幾秒,爾後笑答:“外形方麵,最好是長發,走成熟路線的。性格的話,我比較喜歡那種不常撒嬌的女孩子,能夠獨立,也有鳥依人的一麵。”
“哇哦,這樣的女孩子似乎很難找呢,不知是不是蔣先生心有了原型呢?”主持人打趣道,問出第二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也是有關您的戀愛生活,這也是網友們所好奇的:您如果要找女朋友,是打算在圈內找還是圈外呢?”
“她是否身處娛樂圈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隻要喜歡,我就會追。”
“想不到蔣先生居然是個真性情的人啊。”主持人禁不住感歎一聲,清了清嗓子。
“接下來一個問題,請問蔣先生,您進入娛樂圈的初心是什?”
陰暗冰冷,充斥著打罵聲與哭泣,還有那所謂“父親”的男人。
沈溫歡拂去額上的冷汗,蜷起身子抱住膝蓋,身子還有些發抖。
她做了個深呼吸,打開手機一看,發現都淩晨兩點多了。
她蹙眉看向壽司,卻見壽司屁顛屁顛跑到窗前,回頭看著她。
它這是在叫她過去看窗外嗎?
沈溫歡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當真就走到窗前,她探出腦袋低頭瞅了眼樓下,卻見有抹熟悉身影站在一輛車前,看著某方向不知在思忖什。
聽到開窗戶的聲音,他抬首去望,準確無誤的鎖定了沈溫歡。
他對她笑了笑,在夜色中,這笑容似乎被無限溫柔化,軟了周身凜冽的風,碎了漫燦爛的光,令時光都為之放慢。
蔣遠昭。
沈溫歡瞬間困意盡失,連方才的惶恐也盡數摒棄,她趕緊關上窗戶,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穿著拖鞋跑出賓館,連電梯都不等了,直接跑樓梯。
壽司領先她前麵,率先鑽到了主人車內,乖乖趴著。
沈溫歡跑到門口,膝蓋上的傷還沒好,此時正泛著針紮般的刺痛感,她卻無暇顧及。
遙遙望見蔣遠昭的那一瞬,沈溫歡的腳步鬼使神差的放慢了。
他還穿著那身西裝,發型也沒變,這是一下飛機就來找她了嗎?
想到這,突然有種奇怪而陌生的情愫湧上她心頭,是欣喜,是感動,是百感糾結的柔情,激得她氣喘籲籲,冷不防便酸了眼眶。
啊,好奇怪。
明明隻是一不見而已,她為什見到他後,反應會如此之大呢?
是膝上的痛楚在作祟嗎?還是在劇組受的委屈,又或者是方才的噩夢?
不,都不是。
沈溫歡由於方才跑,此時有些發喘,她怔怔望著蔣遠昭,夜色中的他神色溫柔,笑意清淺,似是在等待深夜歸家的愛人。
沈溫歡突然意識到了什。
她之所以反應如此之大,隻是單純的因為——
思念他、想要見到他,僅此而已。
心有什破土而出,拂去她心頭多年陰雨,撐起一片晴空,柔軟得令她鼻酸。
怪隻怪他出現得太及時,挑她最脆弱的時候冒出來,趁機在她心攻城略地。
蔣遠昭上前,俯首看她,摸了摸她的頭,嗓音溫柔地問她:“臉色不太好,做噩夢了?”
頭頂傳來的溫熱與她渾身的冰冷產生鮮明對比,沈溫歡輕咳一聲:“的確做了個不太好的夢,但是已經緩過來了,沒關係。”
蔣遠昭似乎這才放心,伸手替她緊了緊披在肩上的外套,見她如此出神的望著自己,不禁有些忍俊不禁,“怎,不認識我了嗎?”
話音未落,他又似笑非笑的補充了一句:“還是太想我了,以至於都不知道該有什反應?”
沈溫歡立即回神,沒好氣喊:“蔣前輩!”
“噓。”
她的“b”字音還未出口,唇便被蔣遠昭的食指輕輕抵住。
她愣住,隻聽他淡聲道:“蔣遠昭。”
著,他移開了手指。
鬼使神差的,沈溫歡望著他,開口輕喚:“……蔣遠昭。”
蔣遠昭唇角微彎,再次摸了摸她的頭,“乖。”
一聲“乖”字落下,沈溫歡突然捂住臉蹲下身子,發出一串極為混亂的嗚嚕聲,整個人糾結極了。
乖什乖啊!
蔣遠昭卻難得沒想到她蹲下身的緣由,便單膝跪下,略帶疑惑地問她:“溫歡?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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