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琴音終於給柳昭然送來吃的了,一進門便叫嚷著柳昭然快些起床來。
“帥哥,起來吃飯了。對了,我還不知道怎稱呼你呢。”
“叫我昭然就好了。不知道琴音姑娘做了什好吃的呢?”柳昭然起身做好,很期待的樣子。
琴音盛出一碗稀粥,還有兩個饅頭就著一小碟鹹菜,送到了柳昭然的跟前。
“原來琴音姑娘過得這清貧,我還在這拖累著姑娘,真是抱歉…”
柳昭然眼中閃過一抹憂傷,小若以前那愛吃的一個人,現在吃的那寒酸。
“哎,你別誤會啊,隻是見你受傷不能吃大魚大肉,所以給你單獨做了點清粥小菜,不然我這依山傍水的還能餓死咋滴。”
琴音怕他誤會所以好心的解釋道。
“咳咳…那我就當琴音是為我健康著想的吧。”柳昭然尷尬的說道。
“那你吃啊!”琴音瞪著倚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某柳,有些不耐煩道。
“胳膊疼,可能骨折了吧。”某柳厚臉的說道。
“昨日可是有郎中來看過的,他說你並無大礙,隻是擦破了皮。”
“不,他一個鄉野郎中定是醫術不準的,還有許多內傷是他察覺不出來了。”
“唉!我可真是救了一克星!”
琴音被他磨的不耐煩了隻好去喂他,坐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柳昭然腰間的玉佩引起了琴音的注意,便盯著看了許久。
“琴音你可是想起什來了嗎?這塊玉佩你還記得嗎?”柳昭然突然激動的抓住他的手說道。
“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這塊玉佩應該比較值錢吧。”
“對,它是很值錢,價值連城…”
“琴音姑娘,請問我們現在住的地方是哪?”
“這啊?這是西陵的一個小部落,對了,你是哪的人?”
“我是北原的子民。”
“北原?為什聽起來那熟悉!”琴音停下了喂柳昭然的湯匙,用力的回憶著。忽然劇烈的頭疼襲來,琴音放下碗跑出了門。
“琴音,琴音你怎了?”柳昭然擔心她出了什事,趕緊起身追了出去。
一直到一片竹林,琴音見柳昭然行動不便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扶住他。
“你身體還未康複幹嘛跟過來?我隻是想一個人冷靜冷靜!”琴音有些嗔怪道。
“我不放心你,我怕你再一次突然不見……”
“公子說笑了,這是我家,我怎會不了呢,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好!”
“你說的要帶我去吃遍世間的美食可是真心的?”琴音突然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從不食言!”
“那就好,我可是記著了啊。。”
“吆,琴音姑娘,這男的是誰呀?好像不是咱們部落的人吧?”一個口銜著根雜草、其貌不揚的小混混路過問道。
“關你什事,你給我讓開!”琴音對他沒有好臉色,語氣很不友善的說道。
“我說琴音姑娘怎就看不上我呢,原來你在閨房中藏了個小白臉啊。”
“我是他夫君,所以請你給我滾遠一點。”柳昭然冷冷的開口說道。
“哼!那要看你今日有沒有命活著走出這片竹林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這小混混出拳就要打在柳昭然的胸口,窮凶極惡的麵孔甚是駭人。
“啊——小心!”,琴音站在一旁被這無賴猝不及防的動舉動給嚇了一跳。
柳昭然反應極快的躲開了,奈何身上還有舊傷未好,一用力就扯疼了傷口。
幾個回個下來柳昭然明顯要處於弱勢了,就在這時,琴音撿起地上的一根竹子劈頭蓋臉的朝著混混打去,打的他哀叫連連。
可這無賴好似不甘心就這打一頓似的,抓起柳昭然眼間的玉佩就要跑。
柳昭然見自己玉佩被奪,便不顧傷口的疼痛就要去追他,小混混見他追來將玉佩往遠處一拋,待落地之時跌落在一塊石頭山,“”一聲碎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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