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她在肖想一個有婦之夫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卿筱 本章:第392章 她在肖想一個有婦之夫

    藍草靜靜地看著站在走廊上的女人,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襯衣,黑色襯衣下是真空的。下麵穿著一條裙子,與其是裙子,不如是半截床單。

    她視線上移,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驚喜與激動,在看見她時,表情凝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抬腿走過去,伸手輕撫了撫一頭大波浪的頭發,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她在雲嬗麵前站定,離得近了,她才看清她的長相,她心一震。眼前的女人一頭齊肩短發,五官精致,英氣逼人,她對她並不陌生。

    在賀東辰的錢包,他在他證件照後麵藏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紮著馬尾,模樣清秀,神情卻帶著叛逆,看著鏡頭露齒一笑,又是十足的乖乖牌少女。

    這張照片,從她認識賀東辰,就一直壓在他的證件照後,這些年,她給他換了許多錢包,可是他始終沒有扔掉這張照片。

    “你是雲嬗?”藍草用的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雲嬗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神情已經恢複淡漠,她點了點頭,“是,我是雲嬗,你是?”

    “我是藍草,賀東辰的妻子。”藍草落落大方的伸手,雲嬗怔了怔,剛伸出手去,藍草已經收回了手,她轉身走進客廳,自在的模樣就像回到自己家中一樣,她在沙發上坐下,抬頭望著雲嬗,道:“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雲嬗怔怔收回手,垂落在身側,她就是賀東辰的妻子?女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像如坐針氈,此刻她身上穿著賀東辰的衣服,麵真空,下麵裹著床單,怎看都讓人誤會。

    雖然她與賀東辰之間清清白白,但是心還是難免覺得難堪。她轉身回到次臥,穿上拖鞋,這才去廚房給藍草倒了一杯白開水出來。

    她彎腰將水杯放在她麵前,道:“請喝水!”

    藍草雙腿優雅的交疊,沒有去碰那杯水,她盯著雲嬗,道:“坐!”

    雲嬗心很不舒服,尤其是藍草看她的目光,但是她還是依言坐下,因為藍草明顯有話要的樣子。藍草不經意地把玩著手指上的婚戒,雲嬗看過去,眼睛被鑽石的光芒刺得發疼,垂放在膝蓋上的逐漸握緊成拳。

    藍草打量著她,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她道:“雲姐,你這身穿著真別致,不瞞你,東辰在家時,也喜歡和我這樣玩,可能是夫妻做久了,沒有新鮮感了,要到外麵來找找刺激,我挺大方的,像東辰這樣的成功男人,誰在外麵沒有包養幾個情人呢?”

    雲嬗倏地抬起頭來盯著藍草,連忙解釋道:“藍姐,你誤會了,我和大少爺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關係。”

    “是嗎?”藍草看著她的目光明顯是不信,甚至還帶著譏誚,“看來真是我誤會了,雲姐穿著我老公的襯衣,麵連內衣都沒穿,下麵估計也是真空的吧,你穿成這樣,不是為了勾引他,他有需要時隨時和他做?”

    雲嬗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尖銳,話也如此粗俗,她皺緊眉頭,不悅道:“藍姐,請你話注意點!”

    “!”藍草冷笑起來的模樣,與賀東辰如出一轍,她道:“我過我很大方,不會介意的,偏偏雲姐要裝純,怎?自己能做就不能讓別人?”

    “我問心無愧!”雲嬗懶得和她解釋,可同時,又在心鄙視自己,雲嬗,你對賀東辰就真的沒有一點期待?

    是的,她有,哪怕道德的底線一直碾壓著她的情感,她還是有過幻想。但是此刻,她有過的幻想都煙消雲散,蕩然無存。

    藍草站起來,“好一句問心無愧,做三做得你這理直氣壯的,我還真沒有見過,雲嬗,我再一次,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一個男人,畢竟不是你,也會是別人,但是你別妄想和我平起平坐!”

    雲嬗氣得渾身直發抖,她咬著下唇,沒有去看藍草,耳邊響起“砰”一聲,公寓再度恢複安寧。雲嬗眼前一陣模糊,她雙手抱著腿,將腦袋埋進膝蓋,眼淚滾落下來。

    雲嬗,你不能再犯賤,不能!

    ……

    夜幕降臨,賀東辰開車回到公寓,他轉頭看著副駕駛座上精美的紙袋,眉眼柔和下來,他拿起紙袋,開門下車。

    乘電梯上樓,拿鑰匙開門時,他立即發現不對勁,早上他離開時,反鎖了門,可這會兒,他輕易就打開了。他蹙緊眉頭,拉開門進去。

    公寓沒有開燈,四周烏漆摸黑的,他走進玄關,伸手按開燈掣,客廳頓時明亮起來。他看見雲嬗蜷縮在沙發上,雙眼黯淡無光的直視著前方。他換好拖鞋,抬腿走過去,將那幾個精美的紙袋擱在她身邊,道:“你要的衣服,去換上。”

    雲嬗坐著沒動,過了一會兒,她才僵硬地起身,拿起紙袋往次臥走去。她心滿滿的委屈,可是麵對賀東辰時,她一句話都不出來。

    她在肖想一個有婦之夫,活該受到這種羞辱!

    賀東辰感覺她的情緒不對勁,她拿過紙袋時,他不經意看見她紅紅的眼眶,他微皺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他身邊,垂眸仔細看著她的眼睛,她眼睛浮腫,眼球上布滿血絲,他問道:“怎哭了?”

    雲嬗用力揮開他的手,冷聲道:“我不要你管!”

    “雲嬗!”賀東辰目光淩厲地瞪著她,他好好問她,她就非得惹他生氣?他伸手扳過她的肩膀,迫她迎視他的目光,問道:“到底怎回事?”

    雲嬗咬緊牙關,她滿心的難堪與羞惱無處發泄,她瞪著眼前的男人,為什她每次接近他,都會被他周身的光芒蟄傷,“我過了,我不要你管。”

    完,她又要回房,卻再度被男人扳回去,“我早上離開時,你不是這個樣子,告訴我,誰來過了?”

    “沒有誰來過,大少爺,你把我藏在這,又不給我衣服穿,你是想睡我?”雲嬗惱羞成怒,一些話就不經大腦一古腦兒的砸向男人,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受得了。

    賀東辰從昨晚到今,滿腦子都是她,他不否認,他是動了想睡她的心思,這會兒被她直言不諱的道出來,他仍舊覺得臉上掛不住。有時候,男人可以想,卻不容許女人出來,他沉聲斥道:“你在胡八道什?”

    “抱歉,我不給誰當情人,也不給誰當暖床工具,謝謝你救了我,我會遵守承諾,去保護賀姐,但是我希望,我們私下不要再有任何接觸。”雲嬗完,也不管男人臉色難看到什程度,轉身快步衝進了次臥。

    賀東辰臉色陰沉地瞪著她的背影,一股怒氣攥在胸口,燒得他五內俱焚,他雙手叉腰,氣得一腳踢翻了茶幾,茶幾上麵精美的擺件砸了一地,一片狼藉。

    靠!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蹬鼻子上臉的女人,他想睡她又怎樣,他又不是沒睡過!哎喲,氣死他了,不知好歹的女人!

    雲嬗抹幹眼淚,她拿起紙袋,捏著底部往床上倒,衣服掉出來,灑落在床上。

    衣服是時下最流行的雪紡衫,下麵是一條百褶裙,自從進入軍校後,她就再沒有穿過裙子。她此刻也沒心情別扭,隻想幾下換好衣服,離賀東辰遠遠的。

    這個男人就是罌栗,她每次靠近他,都會上癮,欲罷不能。在她還沒有變成她唾棄的那種人之前,她要有多遠就滾多遠。

    門外傳來“砰”一聲重物墜地聲,她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拿起衣服換上。

    換好衣服出來,她看見賀東辰站在客廳,渾身都賁張著一股怒氣,茶幾翻倒在地,一地狼藉。她走過去,並不懼怕他,她道:“我換好了,現在送我去賀姐那邊。”

    賀東辰怒氣衝衝地瞪過去,卻倏地一怔,他屏住呼吸,盯著麵前的女人。她穿著雪紡衫與百褶裙,腳上踩著一雙白色板鞋,透著女性的柔美,他一瞬間看得忘了呼吸。

    雲嬗在男人眼看到了一抹驚豔,男人深暗的瞳眸,倒映著她娟秀的模樣,那是她不熟悉的自己,在他眼中,那美。

    她移開視線,阻止自己深陷,她冷聲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送我走。”

    賀東辰移開視線,真想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打一頓,他雙手抄進西褲口袋,冷笑道:“就這迫不及待逃離我,怕我睡了你?”

    還不待她回答,他又扔了一句話過來,“放心,我對水性楊花的女人沒興趣!”

    雲嬗臉色頓時慘白,藍草的話再惡毒,都不及賀東辰萬分之一,因為真正手持利劍,能傷得她體無完膚的人,隻有眼前這個男人。

    重逢後,他話總是有意無意的刺傷她,她不知道他對她的這些誤會是從哪來的,但是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賀東辰恨她!

    是的,他恨她,他對她的恨意藏得很深,隻會在她違逆他時,不經意間顯露無遺,比方此刻,比方之前她倒盡胃口。

    她咬緊下唇,咬得皮開肉綻,甚至嚐到了腥甜的味道,可是她感覺不到疼,因為一顆心已經疼得麻木,她道:“那正好,我對你也沒有絲毫興趣。”

    賀東辰驕傲的男性自尊被她刺傷,原本往門口走去的高大身影忽然折回,他走到雲嬗麵前,伸手將她一推,雲嬗踉蹌著往後倒退了幾步,直到背抵上牆,才停了下來。

    身前迅速抵上來一副男人成熟的身軀,一股清冽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她呼吸一頓,雙手下意識推他,想要把他推開。

    然而男人紋絲不動的緊貼著她,她甚至感覺到他薄薄衣料下肌肉賁張的紋路,她臉頰漲得通紅,“賀東辰,你幹什?”

    賀東辰迅速握住她的下巴,迫她迎視他盛怒的目光,他諷刺道:“對我沒興趣?當年是誰在我身下叫得歡暢,疼得厲害還不停的叫著還要還要?”

    雲嬗倏地瞪大雙眼,瞳孔倒映著男人殘忍到極致的俊臉,他想起那一夜了,那他是不是也知道……

    不容她多想,耳邊又傳來他冷酷的聲音,“被我開了苞,轉眼就投入別的男人懷,我倒是忘了,你骨子就這放蕩!”

    “賀東辰!”雲嬗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他怎能這羞辱她?

    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賀東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紊亂的氣息逐漸平息下來,他道:“既然躲得遠遠的,就該死在外麵也別再出現在我麵前,雲嬗,你給我聽好了,有我在的地方,你給我躲著點,否則!”

    剩下的話,男人沒有出口,徑直轉身走向玄關。

    雲嬗渾身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要用多大的力氣,她才能阻止自己往地上滑,要用多大的力氣,她才能阻止自己去解釋?

    解釋,他會信?會不會覺得她在狡辯,她在他心已然如此不堪。

    眼前霧氣朦朧,她伸手抹去眼淚,他不是她溫柔的愛人,她不該對他心存幻想,不該招至這樣的羞辱。

    賀東辰換好皮鞋,他大步走出公寓,心煩躁的厲害,他點了煙,靠在牆壁上一口一口的吸食起來,惡毒的語言所帶來的反噬效果,就是無盡的懊悔,想到她慘白的臉色,他一口煙霧嗆進了喉管,他頓時咳得翻覆地。

    雲嬗走出公寓,除了那隻手表,她什也沒有拿。公寓外麵,已經不見賀東辰的身影,她乘電梯下樓,走出單元樓,看見門外停著一輛白色卡宴,她腳步一頓,望著坐在駕駛座上抽煙的男人,前車輪胎旁掉了好幾個煙蒂。

    她一聲不吭地走過去,拉開後座車門,正打算上車,男人的聲音冷冷傳來,“坐後麵的車,季林會送你去醫院,他會告訴你需要做些什。”

    雲嬗握著門把手的手,像是被刺蝟蟄了一下,她連忙縮了回去,淡淡道:“哦。”隨即又關上車門,朝後麵的黑色大眾走去。

    賀東辰看著她的背影,毫不留戀的姿態,他心直罵這個無情的女人,嘴上卻還不饒人,大聲道:“如果沒有必要,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

    雲嬗腳步未停,明明心如刀割,也不願意在他麵前低頭,她頭也不回地走到黑色大眾前,她拉開後座車門,彎腰坐進去。

    賀東辰見狀,氣得不輕,他發動車子,朝區外駛去,而身後那輛黑色大眾,也緩緩啟動,朝與他相反的方向駛離,他們終究要背道而馳!

    ……

    賀東辰開車駛入一棟別墅,別墅內燈火通明,他坐在車,這棟別墅的裝修是雪生親自設計的,作為他和藍草的婚房,當時她並沒有來得及監工完成,就出了那件事。

    後來他按照圖紙,讓人照著圖紙裝修完成。別墅裝修完成那,他坐在這棟別墅整整一晚,第二,把這棟別墅珍而重之的送給了藍草。

    藍草永遠不知道,他當時把別墅送給她的心情,她也永遠不知道,他曾給予過她深厚的感情。

    別墅,藍草穿著真絲吊帶睡裙,知道他今晚會來,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泡了個牛奶花瓣浴,又往身上抹了精油,吊帶睡裙下麵是真空的。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停著的那輛白色卡宴,車子停了許久,男人都沒有下來。她忍不住心急,起身朝別墅門口走去。

    藍草來到門邊,賀東辰已經從車下來,他雙手斜插在褲兜,整個人優雅如王者,傲然前行。他穿過花園,踏上台階,在藍草麵前站定。

    藍草笑意清淺地望著他,像以往他每一次回家一樣,她迎上去,語氣溫婉道:“你回來了。”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諱莫如深,深v的吊帶睡裙,胸前的風光在蕾絲睡裙若隱若現。他移開視線,從她身側繞過,徑直往別墅走去。

    藍草作勢依偎進他懷的動作直接落空,她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神情有些難堪,轉頭看著男人有些絕決的背影,她咬了咬唇,跟了進去。

    賀東辰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長腿交疊,他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間,男人的神情顯得高深莫測。藍草在他身邊坐下,像沒有長骨頭一樣倚在他肩上,慵懶的問道:“老公,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

    賀東辰沒有推開她軟膩的身體,他靜靜地注視著她,眼急速湧動著什,似乎要將她看穿。藍草漸漸的,有些招架不住他近乎審視的目光,她移開視線,道:“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我們不要離婚了,好不好?我出去散心一個月,我發現我依然深愛著你,離不開你。”

    賀東辰淡漠的抽回手臂,眼底多了一抹厭棄與不耐煩,他涼聲問道:“你今去過公寓了?”

    藍草俏臉上掠過一抹慌亂,隨即鎮定下來,她道:“是啊,我順路過去,給你添置一些東西,沒想到你在公寓藏著一個美人,看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過得一點也不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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