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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望著高大男人熠熠發光的瞳子,一時間竟忘記了掙紮,鬼使神差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向那宅子靠近。
眼看著距離那道宅門越來越近,宛初的心的好奇越強烈。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道門內,究竟住著什人,重要到令蕭大哥非要讓自己見上一麵。
莫非,這個人,自己認識?
帶著這個疑惑,宛初被帶到了大門口。
蕭山定住腳步,一手拉著宛初不放,而另一隻手則在門上有節律的輕輕敲擊了三下。
三聲之後,屋內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誰?”緊接著一聲謹慎的男聲在門內響起。
宛初聽到這個幾分熟悉聲音,滿眼疑惑的望向蕭山。
蕭山輕輕捏了捏宛初的手心,然後對著緊閉的大門應了聲,“是我。”
麵的人聽到回應之後,立即將門打開。
宛初立即向門內的人望過去。
隻見門內身材健壯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南蜀帝君的貼身護衛,曾與自己共過患難的阿奴。
阿奴見到宛初的身影,驚得聲調陡然拔高,“宛初,你來了?”
宛初再次見到故人,內心激動不已,她眼眶微紅,對阿奴點了點頭。
“快,快進來!”阿奴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動,他伸手將兩人撈了進去,然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宛初進門之後,還來不及細細觀察宅內的一切,目光便被另一個身影給吸引了過去。
原來,屋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個男人身形挺拔俊逸,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他的臉上卻覆蓋了一張光亮的銀質麵具,將他的容貌盡數遮掩起來。
但宛初的視線卻無法從他的麵具上挪開,因為她感覺到,對方的目光是那樣熟悉而親切。
似乎他是自己一個十分熟悉和親近的人。
“他是誰?”宛初將臉轉向阿奴,謹慎的問道。
阿奴聽到宛初的問話,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滿眼探詢的往蕭山望過去。
“他是皇上新選拔的暗衛,過幾日就要隨阿奴一道回京城,貼身保護皇上。”回答宛初的人,是蕭山。
得到這個答複,宛初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原來,這個人是阿奴專程替皇上物色的暗衛。
難怪他們會同住在這個宅子,難怪他要以銀色麵具遮蓋住容顏。
他並非同自己親近熟悉之人,但為何自己心會升起那樣異常的感覺?
而他此刻牢牢鎖定著自己臉上的目光,為何滿含著欣喜和關切?
難道,這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正在宛初心思碾轉之際,阿奴已經端了兩杯熱茶過來,中聲十足的說道,“拓拔雷,宛初,你們趕了這遠的路,快坐下喝口熱水!”
聽到“拓拔雷”三個字,宛初身體猛的一震。
她雙目圓睜,望向阿奴,顫聲問道,“你說什?”
阿奴聞言,目光又是探詢的轉向蕭山。
“阿奴,你怎激動成這樣,連我的名字都會叫錯?”這時,蕭山麵無表情,沉聲說了句。而他目光深遂,讓人看不出麵的情緒。
阿奴聞言,臉上頓時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連連拍著自己的腦門,迭迭說道,“我真是太激動了,太激動了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接著,他兩手分別將茶水遞給宛初和蕭山,糾正著重喊了一遍,“來宛初,喝水。蕭山,喝水。”
“一時口誤?”宛初顯然對這個說法不太理解,她不明白,明明是兩個長相不同,性情迥異的兩個人,怎可能叫錯?
她不好再問,隻皺著眉頭,端起茶杯來,淺淺抿了一口,不經意間眸光掠到一旁立著的銀麵男子。
她感覺對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心不免覺得有些局促。
蕭山留意到她的細微變化,連忙對阿奴和銀麵男子招了招手,道,“你們也別光站著,都過來一起坐吧。”
阿奴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落了座。而銀麵男子也走上前來,坐到了阿奴和蕭山當中。
“宛初,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我們一直都很擔心你,很想念你。你在北蒙的遭遇,皇上也有所耳聞,他一直擔心你會遭遇到什不測,為你憂心不已。所幸,你一切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皇上若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龍顏大悅!”阿奴端著茶杯,抑製不住,一連串的說道。
“宛初何德何能,能得到皇上如此掛懷!”宛初聽到阿奴的話,心升起幾絲愧意,自己不過一介草民,而貴為天子的貴誠,非但整日要為萬千南蜀子民殫精竭慮,還要為自己這個普普通通的女子而擔憂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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